玉玄苡光是《七世子》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一顾念情长”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自小跟到大的主子,自然知他是最在乎皇兄的,被最敬重的人当众训斥,主子心里是不痛快的。玉玄斜卧在窗前软榻上,盯着案上的茉莉看了半个时辰。“拿来吧,我尝尝。”玉玄漫不经心道...
“主子别生气了,陛下是您的亲哥哥,被哥哥训斥几句也是应当的。
岭南新进了鲜荔枝,奴才用冰煨了一个时辰,最是清甜解暑,要不奴才伺候您用几个?
贴身太监连禄温声哄道。
自小跟到大的主子,自然知他是最在乎皇兄的,被最敬重的人当众训斥,主子心里是不痛快的。
玉玄斜卧在窗前软榻上,盯着案上的茉莉看了半个时辰。
“拿来吧,我尝尝。
玉玄漫不经心道。
连禄听了主子吩咐,转身跑出房间吩咐宫女取荔枝。
“主子,言公子来了。
连禄捧着琉璃盏道。
玉玄忙起身坐好,慌忙拿起一旁棋盘放在案上,手执棋子装作思索的样子。
门外走来凛凛修竹般的少年公子,公子身着一身月白交领长衫,长衫近看隐隐有银色竹叶暗纹。
腰间系着青玉禁步,步态稳健矜贵端庄,面容白皙宽额星目。
“微臣参见七皇子!
少年公子拱手拜道。
“师兄何必如此!
玉玄跳下软榻牵起少年的手,拉他到榻上坐下。
来人是言宰执独子苡光,少年风姿卓绝才貌双全。
和玉玄同拜在池太傅门下,平素二人在一起习文练武、饮酒听曲、谈风弄月……苡光虚长玉玄一岁,玉玄私下便称苡光为师兄。
“你我早己不是总角幼童了,礼仪尊卑是要遵循的。
苡光笑道,玉玄看着师兄的笑容,顿觉案上的茉莉花也黯然失色了。
“皇兄又骂我了,明明我也没做错什么。
玉玄闷闷道。
“长兄如父,况且你未出生先皇就崩殂,陛下代父职悉心养育教导殿下。
父亲责怪几句儿子是常事,哪有生气计较的道理。
苡光笑道。
这些话连禄早己说过,玉玄却从未上心,从苡光口中道出,却格外令人信服。
玉玄顿觉轻松许多,心中的郁气也随之消散。
“尝尝,这是今年新进的荔枝,品鉴一下看看和去年的味道是否一样。
玉玄殷勤地剥荔枝,白皙细腻的双手灵巧秀气。
“我自己来。
苡光伸手取了一颗荔枝,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十指律动如同在弹奏一首生辟的古曲。
尊卑有别,玉玄不计较在乎自己皇子身份,苡光却不能视而不见。
“昨日父亲告诉我,陛下下旨池太傅组建精英阁。
陛下的心思你知晓吗?
苡光问道。
“皇兄的心思我怎么知道,天威难测!
玉玄将荔枝塞入口中,清甜的滋味在口中弥漫开来。
“陛下一片苦心当真是白废了。
苡光把剥好的荔枝放入碟中。
“我才不管苦心甜心,醉饮花间酒,与尔共白头。
玉玄冲苡光轻笑道。
“胡说八道!
苡光执扇而起,玉骨扇瞬间变化为兵器,向玉玄面门奔来。
“师兄饶命,我逗你玩儿的。
玉玄执起琉璃盏格挡玉骨扇。
“以后不要浑说!
苡光收回折扇冷冷道。
“父亲说陛下会亲选世家子弟入阁,你我皆在其中。
苡光又开始剥荔枝,玉玄似是没有听师兄说话,只是一心看着那双剥荔枝的手。
“你现在连我的话也不肯听吗?
苡光面色愠怒道。
“哪有,我只是馋你剥的荔枝了。
玉玄伸手抢过苡光碟中剥好的荔枝,快速塞入口中。
苡光有些犹豫不决,自己该不该把昨日朝堂上的事告诉玉玄呢?
昨夜父亲找他长谈,当下局势不明陛下无嗣,玉玄极有可能被立为储君。
自己和玉玄自小交好,倒是可以攀附利用,言氏的百年荣耀也可以延续下去。
父亲的话太过于首白功利,人和人之间的感情若是拿来算计利用,那么用完之后,这段感情便彻底变得污浊不堪了。
苡光没有反驳父亲,他虽然不认同父亲的筹谋,却也找不出理由去反驳他。
帝王之路凶险血腥,他不忍玉玄一人独身前行。
“就咱俩进那什么阁吗?
如果只有咱俩,我倒是觉得皇兄只是想起个名头敲打敲打我,给我顶高帽子戴戴罢了。
玉玄拨弄着洁白如玉的茉莉没漫不经心道。
“还有几位世子,单尚书家嫡子卓璇,厉王府小王爷钧枢,还有咱们的小师弟青泽。
暂时可能就这几个人吧,朝中众臣家适龄入阁的子弟不多,加上陛下要甄选人品才貌,所以不是人人都可以入阁的。
苡光还是在剥荔枝,从小到大玉玄就是等着他伺候的性子。
“卓璇性子冷漠骄傲,不是个好相与的人。
不过那张脸实在是好看,令人见之忘俗。
钧枢嘛,倒是个飘逸洒脱之人,跟他相处倒是轻松惬意。
他自小可是比我还娇惯,怕是难捱池太傅的严厉管教。
青泽那个小哭包,成天像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似的,以后我一定帮他找个相公,风风光光的把他嫁出去!
玉玄托腮思索道。
“单尚书主管司法刑狱,他若不严厉冷漠,怎能做到公正严明?
卓璇与你我同龄,虽然相交泛泛,也并没有你口中那般冷酷无情。
钧枢是云王府独苗,老王妃的心尖宝。
大骐建国论功行赏敕封了西个异姓王,其它的三王早己不复存在。
厉王府却能安然无恙,倚仗的是家传的淡泊名利忠心耿耿。
钧枢能安乐地当一个富足荣耀的小王爷,也是有大智慧的少年公子。
至于青泽,从小到大你为什么总是欺负他?
他又不敢反抗你,你还嫌弃他爱哭。
苡光笑道。
“哪有,每每见他那副娇弱模样,我就忍不住想逗他玩。
偏偏他又是个不经逗的,总是眼泪汪汪我见犹怜。
我想,肯定是池太傅管教过严,把他养得像个不经世事的小姑娘。
玉玄辩解道。
“是吗?
你逗猫遛鸟猫哭了吗?
以后收起你这娇矜蛮横的性子,君子以德服人,你能让他哭,是倚仗自己天潢贵胄的身份。
抛去这件华衣,你觉得他会不会忍你让你,不去反抗你?
苡光正色道。
“我哪有你说的那般不堪,青泽若真是受了极大委屈,早就与你我绝交了。
你看,这盆茉莉是他亲手培育的,第一朵花也要送到我的案上任我亵玩。
玉玄手指拨弄着茉莉,冲苡光笑道。
“牛嚼牡丹!
白白辜负这盆花儿了。
我不管你听没听进去,下次若再见到你欺负他,我必不轻饶你。
苡光站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今天来景泰宫本想找玉玄好好谈谈,但一见到他这胸无大志漫不经心的样子,心底顿时生出无名之火。
“不是说尊卑有别谦逊知礼吗?
就这样拂袖而去吗?
玉玄冲苡光背影喊道。
“尊无德则卑不敬!
苡光没有停下脚步,转眼就离开了景泰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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