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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主母她要报复全家啊!全本小说推荐

十三分之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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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沐云书娄鹤筠   更新:2024-02-22 05: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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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主母她要报复全家啊!全本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听说她在庵里咳疾一直不好,只能回府来养着。


沐云书淡笑,说什么咳疾,不过是心里急了,怕她的女儿没办法回到娄府,没有个清白身世罢了。

前一世,楚曼娘可是等到娄鹤筠在京中站稳了脚跟,娄家的一切都在慢慢变好,这才回的娄府。

能让楚曼娘提前回府,总算是没有白费她这么多心思。

翠玉一边给沐云书梳着头,一边不解地道:“大少奶奶这么多年都没回府,怎么选在二爷回来后不久她就回来了!”

宝珠拧着眉头道:“管她作甚,只要她不伤害咱们小姐,她愿意回来就回来吧,正好换她去夫人跟前尽孝,让小姐省省心!”

许氏这人是喜欢折腾,可沐云书知道,许氏不会如何折腾楚曼娘。

楚曼娘出身岐山楚氏,是当地望族,族中有叔伯在朝中做官,许氏巴结还来不及,怎会难为她。

前一世也是楚曼娘自己不想回府,并不是许氏逼她住在庵中的。

收回思绪,沐云书朝两个丫鬟嘱咐道:“你们也收拾收拾东西吧,我们享受不了几天消停日子了!”

……

娄府,茹风阁。

丫鬟走进来朝对着镜子梳妆的楚曼娘福了一礼,“大奶奶,夫人和二爷问您今日身子可爽利些了?能否去前厅用饭?”

楚曼娘用手帕遮住嘴轻咳了两声,“母亲唤怎可推辞,我这是老毛病了,没那么严重,多穿些衣裳就是了。”

风荷对那丫鬟道:“知晓了,你去吧,奶奶换了衣裳就去。”

丫鬟应了一声退出屋子,楚曼娘对着铜镜又仔细瞧了一会儿。

风荷担心地道:“大奶奶,奴婢瞧你面色太苍白了些,给您涂点脂粉吧!”

楚曼娘却拦住了风荷,让风荷扶她走出了院子,“不必,这样就很好!”

出了门,看着偌大庭院和簇拥在前后的仆从,风荷心情别提多开心,“大奶奶,还是家里好,咱们该早点回来的!”

楚曼娘立即变了脸,瞪了风荷一眼:“回来后你要谨言慎行,这种话万不能再说,切记不能叫二爷听了去!”

风荷被主子这凌厉的目光下了一跳,大奶奶一向都是弱不经风的,很少会在她脸上看到这样严肃的表情,她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忙不迭低头赔罪道:

“是,奴婢知错了,奴婢以后不会乱讲话的!”

其实她知晓二爷明里暗里请过大奶奶几次,可大奶奶都没有答应,若不是欣儿小姐的事,大奶奶可能还会继续留在庵里。

她起初不太理解,后来发觉只要大奶奶多在庵中留一年,二爷的信就会越发频繁,内容也越发关切,便越来越崇拜自家大少奶奶。

她也想博出一个更好的前程,不敢违逆大少奶奶的命令,便紧忙禁了声。

出了茹风阁,楚曼娘在路上遇到了同样朝前厅去的娄晴。

娄晴同样看见楚曼娘,亲热地走上前,挽住她的手臂道:“大嫂嫂,终于把你盼回来了,你不知道我有多么想你呢!这些年你在庵里受苦了,回来后一定要好好养着才行!”

楚曼娘出身书香门第,娄晴与她亲近,也会被人高看几眼。

楚曼娘不动声色地笑了笑,“哪里辛苦,这都是我该做的……只是可惜还是没能把你大哥盼回来!”

娄晴看着楚曼娘眼底的失落,对她的同情真切了几分,“大嫂嫂莫急,大哥吉人自有天向,一定会回了跟你团聚的!”



娄晴的言外之意是想让沐云书将剩下的布料送予她。

她甚至在心里想着这料子穿在她身上的样子,定是比沐云书要漂亮许多,这样的贵重的料子,只有她穿上才不算可惜。

前世,沐云书心疼这个不受许氏疼爱的小姑子,的确有什么好东西都会分给她一些,让人不会觉得她是娄家庶女就轻贱于她。

可娄晴与人是如何说的呢?

她说她捡不要的、用剩的东西丢给她,对她施恩不过是彰显她是这个家的女主子,根本不是真心对她好!

沐云书懒得应对娄晴虚伪的嘴脸,抽回自己手,说:“是用了半匹,余下的,我赏给了宝珠和翠玉,她们也好久没做新裙子了!”

娄晴都惊了,那两个丫头就是奴才,她们不做新裙子不是应该的,怎能跟她比!她可是娄家的小姐啊!

沐云书知道娄晴心里在想什么,但她没有多看她一眼。

她对谁好,珍视的是那份感情,何曾看过身份?欺她、辱她的人,什么时候也配与她谈身份?

不再多言,沐云书缓步朝马车走去。

娄鹤筠已经将许氏扶上了马车,转身便朝沐云书伸过手来。

可沐云书并没有去触碰娄鹤筠,轻轻扶着车厢,稳稳地登上了马车。

沐云书没有扶他,这让娄鹤筠怔了一怔,停在半空中的手掌忙化成了拳,放在嘴边轻咳两声。

这女人怎么回事,自己主动亲近她,她居然躲开了?

是了,一定因为她戴着帷帽才没有看见他的手,否则怎么可能越过他直接上了车?如果她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一定很后悔吧!

宽慰了自己一句,娄鹤筠脸上的窘态才散去了一些,也跟着登上了马车。

进了车厢,娄鹤筠正瞧见沐云书将帷帽摘下,只是她脸上竟还戴着面纱,看不见面容。

他心中不解,正想问问沐云书为何戴着面纱,却见许氏皱着眉头朝他摇了摇头。

在许氏看来,沐云书此举无非两种可能,要么就是自卑于自己的容貌,怕被儿子嫌弃,要么,就是故意吸引儿子注意,想让儿子关心。

儿子若真的主动询问,那就着了这女人的道儿,会让她得寸进尺的!

她给娄鹤筠使了个眼色,让他好好坐下,不必去理会沐云书,等一会儿自有沐云书来求他们的!

娄鹤筠只好忍下了口里的话,静静坐到了一旁。

许氏本以为她这样晾着沐云书,沐云书就会心慌,会想着找机会跟他们说话,求着她不要生她的气。

却不料一路上沐云书都没有开口,只静静端坐着,甚至没有朝儿子的方向多看一眼,规矩得如同一座瓷观音。

她拧紧眉头,竟有些看不懂沐云书到底在想什么。

去广昭寺求子不过是一个幌子,娄府众人来到广昭寺上了香,便一刻未停地折返回了都城。

马车驶入城门没多久,车厢忽然一歪,惊得几人下意识扶紧了车厢。

车夫死死勒住了缰绳,好一会儿才将马车停稳。

“二爷,路上突然冲出来一个孩子!”

听到这与上一世如出一辙的理由,沐云书漆黑的瞳仁里闪过一丝幽光,嘴唇也抿成了一线。

娄鹤筠作势要下车,却被许氏按在了座位上。

她给娄鹤筠使了个眼色,让他沉住气,提醒他这件事得让沐云书来求他们才行。


窗外的娄鹤筠听到几人的对话,得知沐云书还珍藏着自己送她的那些画,好像回忆起什么,眼底划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他一直都知道沐云书对他的喜欢,正是因为这份喜欢,他才容忍了她的谎言。

若不是因为她的欺瞒,他何至于一时气愤喝醉了酒,犯下那样的错事!

不仅害了自己,还害了曼娘!

虽然对沐云书心里有恨,可他终究娶了她,还是要为她打算一二。

让她收养欣儿,她身边算是有了个孩子,不必再担心孤单寂寞,他如此为她着想,她应该满意了吧!

想到沐云书见他主动来舒云院,定是会开心到无措,娄鹤筠难得地放柔了表情。

可还未等他跨进屋子,又听见里面响起了沐云书轻缓随意的声音。

“又不是贵重的东西,保护什么?撤掉吧,哪怕换些风水摆件也好,起码能保咱们舒云院不进邪祟,比这些字画有用!”

听到这话,娄鹤筠的表情瞬间龟裂,抬起的脚怎么也放不下去了。

他的画居然还不如什么风水摆件?这女人从前不是说他的画堪比大家,千金不换?她到底哪句话是真的?

是了,她懂得什么?都只是为了迎合他、讨好他才夸赞他,根本就不懂书画!

娄鹤筠心中气闷,不小心碰到了门边盆栽,险些将盆栽碰倒。

慌忙将盆栽扶好,他已经没了进门的心思,狼狈地转身大步离开了。

沐云书微微掀起眼皮,看到窗边那抹青色衣摆消失不见,眼里没有任何波澜。

宝珠听到声音急忙朝门外看去,瞧见那酷似二爷的身影迈出了院门,心里一阵焦急。

“二奶奶,刚刚好像是二爷来了!他不会听见您刚刚说的话了吧?那可怎生是好!奴婢这就去跟二爷解释,告诉他您只是要将这些字画收藏起来!”

沐云书无奈地看了宝珠一眼,肃容道:“我不是要把这些字画收藏起来,我是真的看倦了,若是能卖,就拿去卖字画的地方换些碎银,换些零嘴回来也好,若卖不出去,就当柴火添了灶炉吧!”

翠玉瞧见了沐云书刚刚的眼神,知道奶奶看见了二爷,那些话她是故意说给二爷听的,虽然惊讶奶奶的改变,但她知道沐云书做的一切都有她的道理,遂拉了拉宝珠的衣袖,朝她摇了摇头。

“照奶奶吩咐去办就是,别扰到奶奶看书了!”

说着,她放轻手脚将字画一幅幅摘了下来,拉着宝珠出了房门。

宝珠干着急,却也没有办法,只能抱着画跟着翠玉下去了。

天刚亮,娄府下人已开始为去广昭寺祈福做起了准备,娄鹤筠也早早来了海棠院给许氏请安。

许氏见他眼底有些青紫,心疼地问:“没睡好么?是公务繁忙还是青鹤园住着不舒服?怎这般没精打采的!沐氏是怎么照顾人的?”

娄鹤筠揉了揉眉心,同僚说去冀州查案的皇城卫指挥使已经回京,听说冀州赈灾款一案被他查破,此案牵连甚广,将齐州知州都牵连进去,他在知州手下做事,不知道会不会遭到波及。

同僚们都说这两日要一起拜访那位指挥使,探探他的口风,可他觉得自己清廉爱民,修桥有功,为何要去巴结一个朝廷爪牙?

去见,实在有辱清名,会被清流看不起,不见又担心同僚给自己穿小鞋,娄鹤筠真的是非常烦躁。


风荷当然知道这个他指得是谁,悄悄在楚曼娘耳边道:“是,奴婢把您送回茹风阁就去打听!”

半个时辰后,风荷提着裙摆跨进了楚曼娘的房间,将打听到的事情都细细地讲给了楚曼娘。

楚曼娘没想到这一段时间府里竟出了这么多事,眉头都皱到了一起去。

“你说现在是二爷在管家,而且他的调令还没有下来?不是说娄燕婉拿着沐云书的铺子去周旋了么?”

风荷摇头,她能打听到事儿实在有限,只不过知道个大概而已。

楚曼娘也见识过娄燕婉那贪婪的样子,知道这铺子八成是打了水漂,便没有再问。

风荷又嗫嚅道:“大奶奶,还有,刚刚迎春姐姐去了舒云院,可什么也没能取来,舒云院管事说二奶奶的嫁妆都被锁了,钥匙叫翠玉姑娘带走了,她们没办法开库房的门!”

她本以为自己也能捞到几匹好料子,谁承想竟是白高兴了一场。

楚曼娘皱了皱眉:“那二爷怎么说?”

“二爷没说什么,就说明日会去接二少奶奶,到时候再让二少奶奶亲自把布料给您送来。”风荷道。

楚曼娘抿了抿唇,“去把绣线给我拿过来,既然镇国公老夫人记挂着我,我也不能空手而去!”

风荷忙点了点头,将针线捧了过来,陪着楚曼娘开始绣起经文来。

……

次日,娄鹤筠本想去庄子上接沐云书,可娄府却来了几位意想不到的客人。

是他大姐姐娄燕婉和大姐z夫蔡弋德,以及娄燕婉的婆母蔡夫人。

娄燕婉嫁入蔡家后是经常回府,可蔡家人却从不登娄家的门。

蔡康永官职比娄鹤筠高上半级,因此觉得娄燕婉进蔡府是高嫁,他们没必要主动与娄家人亲近。

可昨日许氏得到镇国公府的帖子,兴奋得坐立不安,不顾天色已晚,叫丫鬟连夜到蔡府给大女儿报了信儿。

娄燕婉得知这个消息,半夜去小妾的院子敲了门,差点得了蔡康永一巴掌。

好在她嘴快,把娘家得到镇国公府请柬一事说了出来,蔡弋德的巴掌这才没有落下来。

得知岳家竟然入了镇国公府的眼,蔡弋德对娄燕婉出奇的温柔。

娄燕婉抓住机会,折腾了蔡弋德半个晚上。

蔡夫人见娄燕婉请安迟了,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正想训斥娄燕婉,娄燕婉便将母亲给她报的信儿告诉了蔡夫人,蔡夫人的怒颜瞬间变成了笑脸,不但没责罚娄燕婉,还叫人准备了礼物,叫儿子、儿媳一起登门拜访。

娄府下人将几人迎进小厅,许氏等人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蔡夫人那张马脸堆满了笑容,坐下来与许氏亲热地寒暄了起来,那亲密的样子,好像之前娄凤鸣朝蔡府泼泔水的事从没有发生过,两家人亲如一家,常有走动。

不过蔡夫人捧了许氏许多句,许氏也未提镇国公府的事儿,不由有点着急地瞥了娄燕婉几眼。

娄燕婉好不容易迎来了半日舒心日子,自然要抓好机会,进一步讨婆母欢喜,便笑着凑到了许氏身边笑着道:

“母亲,去参加马球会的事儿您是怎么安排的?”

“安排,安排什么?”许氏不解地问。

娄燕婉着急地低声对许氏道:“母亲,这事可不是小事,去镇国公府那样的地方与进宫都没什么差别,老镇国公和镇国公夫人曾经与先帝爷拜过靶子,先帝爷无子,是老镇国公力保圣上坐上了那位置,能去马球赛的人,都是王公贵族,咱们可别出了什岔子!”



“凭什么记在我头上!”娄燕婉瞬间就急了眼,永乐楼一桌饭菜,没有大几十两下不来,她凭什么掏几十两给这些人吃饭!

可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这话说的太急,把她心里的想法表露无遗,族亲们和二弟看她的眼神都不对了。

“我……我没有旁的意思,是二弟的接尘宴,我怎好出风头!”

娄燕婉慌忙解释了一句,这帐要是记到她头上,她回府后夫君怕是会打死她!

“哦,大姐姐这般说我便知晓了,这帐是记在母亲头上对吧!”沐云书一脸真挚。

“我……”娄燕婉想说这不是她的意思,可她害怕一松口,长乐楼真的会来蔡府结账,最后硬生生把话吞回了肚子里。

许氏见女儿将事情推到她头上,眼角都忍不住抽动起来。

沐云书可没有等许氏找出推脱的理由,看了一眼宝珠和翠玉收拾好的饭菜,说:“母亲说夫君喜欢吃鱼,记得多求几条。”

宝珠努力压着往上翘的嘴角,面露难色地道:“可这鲈鱼难求,奶奶您守了大半日才求到,而且府上没有冰凌,拿回来恐怕也会叫人说不新鲜,说咱们故意买廉价的东西回来,请二奶奶责罚,这差事……奴婢是怕办不好……”

翠玉也应和道:“二少奶奶,不然咱们还是看看夫人如何办吧!”

沐云书看了一眼两个机灵的丫头,笑道:“瞧我,真是糊涂了,你们说得对,我不该这般冒进,应该跟母亲学着些。”

说完,她嫣然一笑,端端正正给许氏行了一礼,“那就劳请母亲出面了。”

她的笑容很浅,却如江南春雨,似乎带着沁人心脾的兰香,却能把人堵得心头发慌。

众人都看得一怔,这个成天愁眉紧锁的木头,什么时候也会笑了!

而这个时候,娄鹤筠也终于明白过来,这鱼并非廉价货,而是府上没有冰镇着,所以没有之前新鲜了。

这也很正常,他们这样的人家,哪里有额外的冰用来镇鱼,镇过鱼的冰会有腥味,不能再用,那也太浪费了!

还有,他也没想到这些东西都是沐云书张罗的,他还以为这女人贵小姐当惯了,只会在府里养尊处优。

许氏早被气得嘴唇都紫了,让她给长乐楼结账,已经是挖她的肉,还要让她亲自去长乐楼求菜,她可是六品命官的娘亲,怎么能做这种丢人的事!

她的脸青一阵,白一阵,但怕在外人面前坏了形象,只能咬着牙道:“算了,这么晚了,就别折腾了,把菜摆回来,今日就先凑合用一顿,下次你做事注意着些!”

“这怎么行!上次的荔枝隔了夜,三弟吐了半宿,您怕三弟出事,叫儿媳在佛堂念了一夜的经!这次若再出事,那儿媳就是知错不改,让我跪几夜都无法赎罪!”

沐云书眼里含上盈盈泪意,好像真的吃一堑长一智了。

这是许氏给她立的规矩,许氏若说不对,岂不是打自己的脸!

娄凤鸣也闹了起来,摔着碗碟气道:“我不吃这些鬼东西,都给扔出去,你现在就去长乐楼让她们做一桌全鱼宴,现在就去!”

听小儿子吵着要点全鱼宴,许氏心都在滴血,拉着娄凤鸣劝道:“凤鸣,今日就算了,你二哥赶了一路,已经乏了,等长乐楼将饭菜送来不知要何时,还是改日再说吧!”

“加些银子就是了!今儿我可是推了饭局才回来的,不是看在二哥的接尘宴我才不回来!”

娄凤鸣一脸的理所当然,把凳子一踢,“你们到底吃不吃,不吃我就走了,给我一百两银子,我去跟常公子他们打骨牌!”

“一百两?”娄鹤筠惊了,他的俸禄一年也就一百两,三弟哪里来的底气,一开口就要一百两!

他刚想怒斥三弟几句,竟见母亲扶着额头,朝一边歪了过去。

“母亲!”娄鹤筠惊呼了一声,哪还顾得上娄凤鸣,立即去扶晕倒许氏,眼里满是担忧。

许氏按了按眉心,费力地喘着气道:“没什么……老毛病了,躺一会儿就好了!”

娄燕婉最了解母亲,知道她是装的,心道还是母亲高明。

她锁起一对儿愁眉,满脸哀怨地道:“什么没什么?母亲您就别硬撑着了!”

“母亲病了?到底怎么回事!”

瞧见许氏痛苦喘息的样子,娄鹤筠急坏了,之前没听说母亲生病了,这么大的事母亲竟瞒着自己,定是怕自己忧心分神吧!

娄燕婉在旁抹着眼泪儿:“大夫说母亲这毛病要好好静养才能好起来,可母亲就是不听,每天都有操不完的心,不病倒才怪!也没个尽心的人在母亲跟前伺候,还总用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给她添堵,母亲怎么能好起来呢!”

这话再明白不过,是在责怪沐云书没有做到儿媳的责任,一顿饭也要闹得鸡飞狗跳,让母亲上火。

许氏责备地看了娄燕婉一眼,“你跟鹤筠说这些做什么,我累一点苦一点也没关系,谁叫我是当娘的!”

娄鹤筠听了这话,看着沐云书的眼神更添了几分冷意,“你愣着做什么,还不去请大夫?”

沐云书以为心死了,就不会再痛,可脑海里还是会浮现出少年曾经的那句话。

他说:官必至宰相,妻唯娶云书。

他是何时变的,还是那时的一脸的真挚和迫切都是演出来的?

虽无留恋,却还是觉得窝囊,这竟是她不顾父亲反对选中的男子!

沐云书紧了紧袖子里的手,对两个丫头道:“去请大夫吧!”

翠玉看着沐云书,心疼的要命,可她知道若她不去请大夫,明日就会传出她们奶奶苛待婆母的流言!

大奉律例,不敬公婆,轻则杖责二十,重则徒三年,且女子娘家也会受牵连,给婆母请大夫,奶奶不能拒绝。

翠玉正想着,要不要请个赤脚郎中回来,胡乱给许氏开些药时,就听沐云书轻声道:“去秋华巷请葛老大夫,别人的医术我信不过!”

葛老大夫是京都十分有名望的大夫,医术高超但脾气很差,听闻年少时就考进了太医院,但因为这臭脾气,被同僚排挤出了太医院。

虽不再是太医,但并不影响他的名气,想请他瞧病并不容易。

许氏听沐云书派人去请葛老大夫,知道沐云书这是被她拿捏住了,嘴角轻轻扬了起来。

她病了,那就说明是沐云书这儿媳没有尽心照顾,是她不孝!鹤筠知道她不孝,怎么可能会亲近她,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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