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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主母她要报复全家啊!精品篇

十三分之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重生:主母她要报复全家啊!》,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沐云书娄鹤筠,也是实力派作者“十三分之一”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这里添晦气,没得叫我赌输了!”翠玉还要说什么,娄凤鸣不耐烦地推了她一把,他将钱袋子打开,发现里面竟有三千两银票,激动得手心都出了汗,二话不说,拿着银票就押注去了。翠玉假装抹了两把眼泪,见娄凤鸣没有再瞧她,便从人群中退了出来,小跑到了沐云书的身边。“小姐,办妥了,三爷把银子拿去了,我瞧他都押给了蓝队!”沐云书点点头,似乎娄凤鸣的所有选择......

主角:沐云书娄鹤筠   更新:2024-02-08 01: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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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主母她要报复全家啊!精品篇》精彩片段


娄凤鸣挑了挑眉,笑道:“呦,没看出二嫂还是个有魄力的,竟跟我想到一块儿去了!”

他将钱袋子掂了掂,警告道:“别嚷嚷了,叫人看见像什么话,这银子我会拿去下z注,你回去报给二嫂一声就是,别在这里添晦气,没得叫我赌输了!”

翠玉还要说什么,娄凤鸣不耐烦地推了她一把,他将钱袋子打开,发现里面竟有三千两银票,激动得手心都出了汗,二话不说,拿着银票就押注去了。

翠玉假装抹了两把眼泪,见娄凤鸣没有再瞧她,便从人群中退了出来,小跑到了沐云书的身边。

“小姐,办妥了,三爷把银子拿去了,我瞧他都押给了蓝队!”

沐云书点点头,似乎娄凤鸣的所有选择都在她的意料之中。

可翠玉还是不明白沐云书为何要这么做,依照三爷的性子,蓝队赢了,银子都会被他据为己有,一个铜板也不会还给小姐,若蓝队输了,这银子就打了水漂,怎么想她们都不划算。

虽然心中有万分不解,可翠玉知道这地方人多眼杂,还是忍住了好奇,没有询问,只跟着沐云书悄悄离开了此处。

……

球场上,两方选手已经聚集,他们骑在马背上,对立而视。

金色的阳光洒在这些拥有小麦色肌肤的男儿身上,惹得一众贵女欢呼尖叫起来。

其中有一个男子格外突出,与其他肌肉线条十分明显的男子不同,他头上系着蓝色绸带,身材并没有那么魁梧,但身姿挺拔,明朗的五官中藏着儒雅的书卷气,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亲切感,却又矜贵得叫人不忍亵渎。

自他出现,场上的尖叫声就没有断过,竟还有大胆的女子往场上抛掷鲜花,惹得其他男子既是羡慕,又是嫉妒。

看到这个人,沐云书的眉眼也舒展了不少。

君颜,真的是好久不见。

沐云书很小的时候定过一门亲事,对方是父亲好友家的孩子,与沐家一样,在陇西是颇有名望的商户。

而那家的小儿子就是君颜,她犹记得五六岁时,长她三岁的君颜带着她在陇西城中四处乱跑,他说若以后他们成了亲,他会带着她游历大江南北,尝尽世间美食。

可惜没过多久,君颜的真实身份曝光了,他并非君伯伯的亲生儿子,而是平南侯流落在外的私生子。

被平南侯认回后,君颜改名为鄂君颜,她们门不当户不对,那口头上的婚事也就此作罢了。

君颜被带离陇西,她们从此再也没有见过面,再次得到君颜消息的时候,他因为党争被人陷害入狱,容貌尽毁,还被断了双手。

君颜六岁时就会抚琴作画,后来更是因文采以及高超的琴艺和球技深受景德帝赏识,沐云书无法想象,失去双手的他会有多绝望。

可就是这样的他,在生命最后之时,竟然委托仆从将所有的积蓄都悄悄交给了她,并让那仆从告诉她,今生他被断了翅膀,没办法实现曾经的诺言,只能给她留些积蓄,盼她可以不再被束缚,如儿时一样恣意活着。

可那时候她已经生了病,根本没力气跨出娄府的门,娄鹤筠不知从哪里知晓君颜送她钱财的事,第一次揭开端方君子的伪装,与她大吵了一架。

那时候她还愚蠢的以为娄鹤筠心中是惦记着她的,所以才会在意君颜送的礼物,现在她才明白,娄鹤筠的歇斯底里、无法自控,皆是因为他对君颜的嫉妒。



许氏觉得,沐氏的铺子能在京都赚钱,都是依仗她儿子在做官,如果没有她的儿子,陇西人怎么可能在京城站住脚跟!

这么算来,那铺子赚的钱都等同于是她儿子赚的,那女人根本就没做什么!

如此想着,许氏心中又舒服了一点,对迎春道:“叫人把晚膳摆到海棠院吧!”

“是!”

娄鹤筠扶着许氏来到了海棠院的前厅时,娄家族人已经都到了。

除了娄鹤筠几兄弟,还有其他几房叔伯。

因为都是自家亲戚,并没有用屏风隔开男席女席,只在大堂里并排摆了三个紫漆描山水纹大圆桌。

人们各自落座,丫鬟们在后侧摇着大蒲扇,金漆青龙八窍香鼎里还焚着上等的千和香,令人心旷神怡。

不过娄鹤筠并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只觉得哪里都不如家里舒适。

又过来一会儿,十几个穿着水绿丝绸裙的丫鬟鱼贯而入,一道道精美的菜品摆到了圆桌上,娄鹤筠这才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若他没瞧错,桌子上那道鱼脍用的是齐州的鲈鱼,他在齐州几年,只有在当地豪绅的宴会上用过几次,没想到远在京都的家中竟能吃上鲜美的鲈鱼!

娄燕婉看着二弟皱眉盯着那道鱼脍,笑道:“二弟,你在齐州几年,不知道口味是不是变了,这道菜可是母亲特地命厨房给你做的!还有你尝尝这个连福肉海参,这是大姐姐给你带来的!”

听母亲和大姐姐如此惦念自己,娄鹤筠又红了眼,“叫母亲和大姐姐费心了!”

一旁的娄珏垂下头,掩盖住了眼中的讥讽。

许氏只管吩咐,哪会管求来这一条鲈鱼有多不容易,还有他们的好大姐,不过是拿了几条快变质的豚肉,却说得好像这一桌子菜,都是她带来的一般。

就在这个时候,娄三郎娄凤鸣突然“呸”了一声,然后恼怒地摔了一下碗筷。

许氏吓了一跳,嗔道:“凤鸣,你这是做什么?”

娄凤鸣将手拄在岔开的双腿上,拧着眉头看着那道鱼脍,“母亲,您自己尝尝,这鱼什么味儿!”

楼三郎被娇惯坏了,也不分什么场合,只要他不开心,肚子里的话就藏不住!

娄鹤筠不满地看了一眼三弟,正想教训他一句,却被母亲许氏给拦住了。

“好了好了,今天好日子,谁都不许给我动怒,惹我不高兴!”

说着,她让丫鬟给她夹了一筷子鱼,捏着袖子将鱼送入口中。

鱼肉一入口,许氏的眉头就皱了起来,拿着帕子将鱼肉吐了出来。

“的确不新鲜了!”

娄鹤筠刚刚已经吃过了,并没有觉察哪里不新鲜,复又夹了一筷子入口,仍然觉得鱼肉没有问题。

他哪里知道,娄府人的嘴,早就被沐云书给养刁了。

不仅鱼不新鲜,几道奶制品也没有从前鲜香,娄凤鸣气得差点砸了碗筷。

许氏的脸色也很难看,若是平时也就算了,今日还有其他的娄氏族人在,娄家竟拿出这样的饭菜宴客,让她的脸往哪里放!

大女儿说得没错,这人真是不管不行,她“啪”地一声将筷子拍到桌子上,对迎春道:“沐氏人呢?到底上哪里去了?已经开了席也不见人,教了她几年的规矩怎还教不会!”

迎春吓得一抖,立即道:“奴婢,奴婢这就派人去寻二少奶奶!”

许氏这话,才让众人发现沐云书不在场。

夫君回来也不知道迎接侍候,几个伯伯辈的长辈眉头紧锁,对沐云书这种不懂规矩的行为十分鄙视,一个劲摇头。

几个婶子甚至在许氏耳边道:“也就是你这般好脾气,纵得她这般无礼,这若是我家儿媳,定让她跪上几日佛堂让她长长记性!”

“商女本贱,当初我就说不该让鹤筠娶个商户女,你们不听,现在知道媳妇的教养和出身有多重要了吧!”

“哎,沐氏还没怀上娄家子嗣,以后若生下孩儿,可要好生管教,莫把孩子养歪了才好!”

这些斥责声让娄鹤筠的薄z唇紧紧抿成了一条线,脸上更是火辣辣,羞愧得不行。

而一旁的娄珏则是听得头上泛起了青筋,好几次想要开口,可身后的永仓一直紧紧拉着他的衣袖,提醒他言多必失。

过了一会儿,迎春小跑着返回,朝着许氏福了一礼,低声道:“回夫人……咱们的人出去寻了,打听了守城的兵卫,并没瞧见咱们娄府的马车!”

“她没去接鹤筠?”娄燕婉吃惊地瞧过来,这怎么可能呢,那女人那么用心的打扮,不是为了去接鹤筠能是为了什么!

这时,有下人来报,说是下午瞧见二少奶奶的马车从侧门回了,人应该就在府上。

这下子,所有人的脸色都很精彩。

人在府上却没出现,这什么意思?这不明显不把夫君和婆婆放在心上!

许氏觉得自己婆母的地位遭到了挑衅,气道:“她是傻的么,没接到人不知过来问一问,只知道傻傻回院子里等!还不快派人把她叫来!”

许氏并不认为沐云书是不在乎他的儿子才没有到场,只以为沐云书不清楚晚宴设在了海棠院。

娄燕婉也是如此想,心里暗骂沐氏一根筋,怪不得弟弟不喜欢。

众人以为沐云书得了信儿会匆匆赶来,可过了好半晌,沐云书才带着两个丫鬟姗姗来迟。

跨入正堂,她便瞧见端坐在主位边的娄鹤筠,与记忆中的那个人一样,芝兰玉树,儒雅俊逸,可,这都是表象罢了。

可笑她被这表象迷惑了那么多年。

眼神从娄鹤筠的身上别开,没了温度和眷恋,连恨都觉得不值。

“母亲寻我可是有事?”淡淡朝许氏行了一礼,声音平静得像深井里的水。

沐云书完全不像其他高门贵妇般腰如柳枝,皮肤白皙,但她气质沉稳,即便身材臃肿也自带一种从容优雅,加上恰到好处的妆容和得体的服饰,让她看起来如夜中皎月,清冷高贵。

见到这样的沐云书,所有人都很诧异,褪去那套绛紫色的衣裙,整个人年轻了不止十岁。


“风荷,不要胡乱猜测!”楚曼娘虽然嗔了风荷一句,但神色里并无责备。


“原来大嫂嫂跟镇国公老夫人认识!”娄晴惊呼了一句,“怪不得大嫂刚回府,镇国公府就送了帖子来!”

许氏也将帖子展开,瞧见请柬上的印章刻着兰花图,纸张用得是京都贵夫人们常爱用的浣花笺,便知这帖子不是镇国公那边送过来的。

既然大儿媳认得镇国公老夫人,那没准这帖子真是看在她的面子上下的。

至于信上提到了孩子,也许是镇国公老夫人以为曼娘膝下有子,所以才添上了这么一句,只是巧合罢了!

想到此处,许氏对着楚曼娘的笑意更浓了几分。

“你在庵里见到国公夫人怎也不与母亲说,老夫人这般看重你,这次见面你一定要与老夫人多亲近亲近!”

楚曼娘确实与镇国公老夫人在庵里见过几次,老夫人是个平易近人的,对她的态度也很温和,只是她也没想到老夫人竟还记着她。

这让她心中生出几分欢喜,轻轻颔首道:“母亲放心,儿媳省得,不会辜负老夫人的一番好意!”

许氏想了想,又招来迎春道:“我记得沐氏那里有几块好料子,她也用不上,你去舒云院,让她院里的库房管事把那些料子都提出来给曼娘送去!”

“母亲……这不好吧!”楚曼娘推辞道。

许氏安抚地拍了拍楚曼娘的手,“有什么不好的,你为了这个家牺牲这么多,她出点心也是应该的,而且这次你又不是为了自己去见镇国公老夫人,你是为了娄府,当然不能丢了娄府的脸面,你听母亲安排就是!”

楚曼娘不由朝娄鹤筠看了过去,娄鹤筠看到楚曼娘那带着几分淡淡忧愁的眼睛,心口就是一紧,当年的那件事又浮现于脑海中。

那件事归根究底是因为沐云书欺瞒了他,他才喝醉了酒,欺辱了曼娘,所以沐氏也有错,该偿还的!

于是他朝迎春点了点头:“去吧,就说是我叫你去的!”

迎春走后,许氏也乏了,便叫众人都散了。

出门时,楚曼娘正好撞见娄鹤筠,急急退后一步,“二爷先请。”

娄鹤筠怕撞到她,本想去扶她一扶,可见她避开,便将虚扶的手收了回来。

“大嫂身子不适,还是早些回去歇着吧,我先一步慢一步不打紧。”娄鹤筠关切道。

楚曼娘目光复杂地看了娄鹤筠一眼,然后微微点了点头,扶着风荷的手走出了门。

走到回廊拐弯处,风荷回头望了望,以为娄鹤筠会如从前一样痴痴的站在后面看着,可寻了一会儿却没有瞧见娄鹤筠的身影。

楚曼娘见风荷四处张望着,便知道娄鹤筠已经不在她身后,那因请柬之事带来的兴奋一扫而空。

她发现这次回来,鹤筠看着她的眼神有些不太一样了,他确实还会关注她,可更多的时候是魂不守舍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预感这东西真的很难说清楚,她觉得这个男人似乎在慢慢的远离她!

大郎已经不会回来了,她才二十几岁,难不成真的要在这后院蹉跎一辈子?

离开娄家是不可能的,她只能抓住阿筠,即便与他的关系不能见光,她也要牢牢栓住他的心,把他留在自己身边!

定了定神,楚曼娘对风荷道:“风荷,你去打听打听,他这些日子在忙些什么?还有,这些日子都发生了什么!”



娄燕婉脸都气白了,她以后若是生了什么病,不得被人说成贪嘴闹的!

她想骂沐云书几句,却实在找不到借口,瞧下人将冰一箱箱抬出去,完全没有给她留下几箱的意思,心里火急火燎的,只能着急地看向许氏。

许氏的脸也早就垮了下来,这么多箱冰,估计把冰窖都搬空了!



“云书,好端端的,你为何要把这么多冰送出去?这是要送去哪里?”

这可都是她娄府的东西,沐云书把她的东西抬走,比挖她的肉还痛!

沐云书就是在等着许氏这句话,悠悠地叹了口气,“母亲,怎么是好端端的,您可知今年是什么光景?”

“不就是闹了旱灾了,这跟咱们有什么关系?”许氏神色淡淡,视线落在自己新涂好的蔻丹上,似乎外面受没受灾,还不如她指甲的颜色是否均匀更重要。

沐云书眸光沉了沉,她这婆母真是被她呵护得太好了,完全不知半点人间疾苦。

“母亲有所不知,今年大旱,药材不好收,百姓没银子抓药,还有几间药铺被流民给抢了,大部分铺子都是亏的,账上可用的银子已经不多了,这些冰都是我跟上林署胡大人赊来的。”

许氏不管事也有一个好处,就是娄家人根本不清楚她有多少家底。

前世她重病在床,婆母找来娄氏族人帮忙打理她手下的产业,当他们看见那厚厚的账目,无一不流露出震惊又贪婪的表情。

那时候许氏竟还斥责她,说她一定是借由娄鹤筠的官声偷偷在背后敛财,简直败坏娄家门风。

重活一世,她绝不会再给娄家人多花一文钱!

沐云书收起眼底的寒芒,朝娄燕婉怀中的木盒看了一眼。

“我没舍得将玲珑阁拿出来,就是因为这些铺子里,只有玲珑阁勉强是盈利的,本想着灵珑阁还有几笔单子没结,等这些单子结了,便可以顶冰凌的帐,可现在玲珑阁送出去了,这冰凌的帐结不了,只能把没用完的冰给胡大人送回上林署去了!”

“都赔了?你是怎么经营的?”许氏心里恼火,可她从不操心家中钱财,对赔了赚了也没什么概念,反倒是更舍不得这些冰凌。

“既然都买回来了,哪有送回去的理儿,你再想想别的办法!既然药铺不赚钱,那就卖出去两间,总能把这个窟窿补上。”

宝珠和翠玉都快被许氏的厚颜无耻给气笑了,她们什么也不管,只管享受,享受不到就让奶奶卖铺子,真是欺人太甚!

翠玉想开口说话,却瞧见自家奶奶朝她摇了摇头。

沐云书脸上还是那般淡淡的浅笑,“母亲,现在这年景,铺子怎么可能说兑出去就兑出去!咱们娄府只有一月购买两旦冰的资格,多卖给咱们冰,胡大人已经是破例了,他让我月内就把银子补上,若咱们补不上,岂不害了胡大人?事情传出去对相公的名声也不好,儿媳实在不知道从哪儿筹这笔银子,母亲这么不舍得这些冰,要不您想想办法?”

听沐云书要她拿银子,许氏脸色更难看了,这些冰又不是她一个人用,叫她拿自己的嫁妆贴补府里,这儿媳真是坏了心肠!

连带着,她对大女儿也有些意见了,要什么不好,非要玲珑阁,她的冰怎么办?这酷暑让她怎么熬!

娄燕婉见母亲朝自己看过来,心里直打鼓,生怕母亲将玲珑阁又要回去!

她忙拉住许氏的手,低声道:“母亲,沐氏眼皮子潜,您可不能跟她一样!等二弟升了官,咱们就不用高价买冰了,这才是长远的打算!”

见许氏还是愁眉紧锁,娄燕婉又道:“哎呀母亲,不就是少用几块冰!等二弟升官给您请封诰命,咱们也学那些贵夫人,在屋子里放一箱子冰凌,让丫鬟摇着车扇给您解暑!”

想想那凉风往身上扑的情景,许氏最终还是被娄燕婉说服了,不能拿回灵珑阁,她也不可能自己掏银子,只能咬牙别过了脸,不去看往外抬箱笼的下人。

大女儿说得也不错,等儿子升了官,自然什么都有了!

从前,娄燕婉和许氏只要来到沐氏这里,总是会拿回各种好处,可今日非但没拿到,还险些折进去银子,叫她们心里十分堵得慌。

不过沐氏肯拿出玲珑阁来,说明还是害怕娄家抛弃她的,娄燕婉并没怀疑过沐云书有什么二心。

拿到了契书,娄燕婉更加趾高气昂了起来,扶了扶发钗对沐云书道:

“好了,我们也不打扰弟妹了,你再去补点脂粉,一会儿到门外迎鹤筠吧!”

“那我便不送母亲和大姐姐了!”沐云书微微欠了欠身,将礼数尽到,转身便带着宝珠和翠玉出了院子。

瞧见沐云书这么着急去迎接楼鹤筠,娄燕婉暗暗翻了个白眼,低声对许氏道:

“母亲,等鹤筠回来,你叫他不能对沐氏太亲近!这女人不能捧着的,鹤筠对她不热络,她才会知道担心,才会好好孝顺您!”

许氏想了想女儿的话,觉着不无道理,颔首道:

“这个倒是不用担心,你二弟饱读诗书,与沐氏这草包没有话题,当年是看在两家祖上有交情,沐氏又被退了亲,瞧她可怜才把她迎进府。咱们给她名分,让她衣食无忧就算对得起她们沐家了,若她不知好歹,光是多年无所出这一条,我就能让鹤筠休了她!”

许氏说得极为顺口,估计这件事在她心里想过许多次了,她二儿那么优秀,尚个公主都不是不可能的,真是便宜了沐氏!

可娄燕婉听到母亲这番话,嘴角却是忍不住抽动了两下,多年无所出的可不止是沐氏,还有她!

不,她可跟沐氏不一样,她是世家女,漂亮又能干,绝对不会被休的!

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娄燕婉对许氏道:“去城门口候着的小厮可收到信儿了?鹤筠什么时候能到?”

许氏道:“之前就传过信儿了,怎么也要过了寅时,回来后正好用晚宴。”

娄燕婉看了一下天,现在也就刚过午时,太阳毒着呢,二弟还要等两三个时辰才能回来,那傻女人竟然现在就急着出去等,估计鹤筠回来,她那黝黑的脸更加没法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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