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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傲娇总裁太会撩宋思瑜傅东珩小说

姜小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宋思瑜红唇紧抿。他的话听在耳中很是暧昧,还带着几分男人妄想征服的意思。不高兴了吗?女人没继续纠结下去,转过身看着他的背影,嗓音软了几分:“傅总,明天你去拜访我爷爷,明晚我去你家,可以吗?”傅东珩头一次觉得自己的耳根原来这么软。他轻嗤:“随你。”“谢谢,那我先走了?”她的话带着几分试探意味。男人没有回答。宋思瑜权当默认,抱着合同的手紧了紧,抬脚离开。高跟鞋的声音渐行渐远。傅东珩回神,也不知想起什么,摇摇头,嗤笑出声。……宋思瑜前脚到了中宋,后脚财务总监就打电话跟她说,公司有大笔资金入账。她惊讶于傅东珩的效率,心也彻底放下。当天,华傅集团入资中宋的事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商界流传开来。与此同时,傅宋两家联姻的消息也传遍了江城上流社会圈。...

主角:宋思瑜傅东珩   更新:2025-03-22 08: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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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思瑜傅东珩的其他类型小说《豪门:傲娇总裁太会撩宋思瑜傅东珩小说》,由网络作家“姜小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思瑜红唇紧抿。他的话听在耳中很是暧昧,还带着几分男人妄想征服的意思。不高兴了吗?女人没继续纠结下去,转过身看着他的背影,嗓音软了几分:“傅总,明天你去拜访我爷爷,明晚我去你家,可以吗?”傅东珩头一次觉得自己的耳根原来这么软。他轻嗤:“随你。”“谢谢,那我先走了?”她的话带着几分试探意味。男人没有回答。宋思瑜权当默认,抱着合同的手紧了紧,抬脚离开。高跟鞋的声音渐行渐远。傅东珩回神,也不知想起什么,摇摇头,嗤笑出声。……宋思瑜前脚到了中宋,后脚财务总监就打电话跟她说,公司有大笔资金入账。她惊讶于傅东珩的效率,心也彻底放下。当天,华傅集团入资中宋的事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商界流传开来。与此同时,傅宋两家联姻的消息也传遍了江城上流社会圈。...

《豪门:傲娇总裁太会撩宋思瑜傅东珩小说》精彩片段


宋思瑜红唇紧抿。

他的话听在耳中很是暧昧,还带着几分男人妄想征服的意思。

不高兴了吗?

女人没继续纠结下去,转过身看着他的背影,嗓音软了几分:“傅总,明天你去拜访我爷爷,明晚我去你家,可以吗?”

傅东珩头一次觉得自己的耳根原来这么软。

他轻嗤:“随你。”

“谢谢,那我先走了?”

她的话带着几分试探意味。

男人没有回答。

宋思瑜权当默认,抱着合同的手紧了紧,抬脚离开。

高跟鞋的声音渐行渐远。

傅东珩回神,也不知想起什么,摇摇头,嗤笑出声。

……

宋思瑜前脚到了中宋,后脚财务总监就打电话跟她说,公司有大笔资金入账。

她惊讶于傅东珩的效率,心也彻底放下。

当天,华傅集团入资中宋的事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商界流传开来。

与此同时,傅宋两家联姻的消息也传遍了江城上流社会圈。

先前听到中宋要爆雷消失的无影无踪的所谓“朋友”在这两条消息发布之后,接二连三地打电话问她什么情况,一边说着恭喜一边约她出去玩。

只有秦迎夏发消息问她:【瑜瑜你还好吗?我下个月回国。】

宋思瑜回复:【我很好,放心吧,你时间赶得巧,回来了正好给我当伴娘。】

秦迎夏:【你真要嫁给傅东珩,想清楚了?】

宋思瑜:【嗯,想清楚了。】

宋思瑜:【你应该还不知道,他是梁致远的舅舅,有意思吧?】

秦迎夏给她竖了个大拇指:【江城等我!】

聊完她刷了一下微信收到的几条消息,客气疏离地回复了一遍。

之后手机屏幕跳转,来电显示……

梁致远。

她毫不犹豫地挂了。

下午五点过半,宋思瑜开车回了宋家别墅。

晚餐饭桌上,宋鸿儒一副慈父做派,先是给她夹菜,后又温和耐心地道:“阿瑜,你和傅总的婚期定了吗?”

“还没有。”

“他这次是帮了我们大忙了,中宋也多亏了你。”

宋思瑜淡笑,之后看向宋老爷子:“爷爷,傅东珩说他明天上午过来拜访您,您看可以吗?”

沈文君母女听到这话,对视一眼。

一个诧异不甘,一个嫉妒愤怒。

宋老爷子沉声开口:“怎么这么着急?”

宋鸿儒倒是心情不错,兴高采烈地接话:“爸,这说明人家傅总有教养知礼数,娶阿瑜也是认真的,您怎么还嫌着急啊?”

宋老爷子看着孙女:“既然说了要过来,我们也没有不欢迎的道理。”

宋思瑜笑着点点头。

她在心底默念,希望明天傅东珩来了宋家不要摆霸总的谱,不要让她爷爷觉得孙女选了个不怎么样的男人。

“我吃好了,先上楼了。”宋欣雅的嗓音里带着几分不知从何而来的气性。

沈文君笑意盈盈地放下餐具:“我去看看雅雅怎么回事。”

宋思瑜毫不在意。

直到宋老爷子吃好饭说要出去散步消食,她扶着老爷子一起出了家门。

两个人在宋家别墅的花园逛了会儿。

宋思瑜一直在想怎么开口跟爷爷说搬出去住的事情。

老爷子看着她心不在焉的模样,主动开口:“阿瑜,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别吞吞吐吐了。”

她不再隐瞒:“傅东珩明天来拜访您,过了您的眼之后,我就要搬出宋家别墅了。”

宋老爷子看着她,没说话。

女人挽唇笑笑:“虽然婚期未定,但联姻的消息已经放出去了,而且华傅也已经入资中宋,我和他婚前互相了解一下,也是情理之中。爷爷,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阿瑜,是爷爷没用。”

“爷爷,我不准你这么说!我妈去世后,我在宋家唯一记挂的人就是你了,之前你不顾父亲反对把中宋集团交给我打理,我如今有责任也有义务护它周全,况且,和傅家联姻是江城多少人家求而不得的好事,您应该为我感到高兴。”

宋老爷子拍了拍她的手:“等傅家那小子来了,我好好看看。”

宋思瑜点头:“嗯!”

……

第二天。

早上九点过十分,一辆黑色宾利在宋家别墅外停下。

司机从驾驶座上下来,走到后座打开了车门。

傅东珩一尘不染的皮鞋踩在地面上。

从车上里下来时,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正动作优雅地扣着自己的西装纽扣。

司机关上车门,紧跟着又打开了后备箱。

宾利的后备箱摆满了礼物。

名酒名烟,名茶,名家字画,甚至还有一些看似古董文玩的东西。

司机整个手臂都提满了。

傅东珩弯身正要去拿剩下的东西,宋家别墅的大门缓缓打开。

宋思瑜一路小跑出来。

站在他身边时,看看后备箱里的东西,再看看司机手上提的那些,颇为意外地问他:“你怎么带这么多东西过来?”

男人薄 唇噙着笑,衿贵地落下两个字:“聘礼。”

她眼神微滞,杏眸里生出些许意外。

傅东珩目光温和:“怎么,不请我去家里坐坐?”

宋思瑜这才回神,连忙让出了路。

宋家客厅。

沈文君母女看着傅东珩带来的司机一样一样地将礼品摆好,吃惊程度可见一斑。

宋鸿儒也很意外,似乎根本没想到宋思瑜会得对方如此重视。

傅东珩拿着一幅字画走到宋老爷子面前,随宋思瑜称呼他:“爷爷,听说您喜欢字画,我特意找来了一幅送您品鉴。”

宋老爷子打量他一番,伸手接过字画查看。

宋思瑜就站在傅东珩身后。

她看到字画是爷爷最喜欢的画家张大千的真迹。

宋鸿儒上前一步,看清画上的作品后,忍不住开口:“这不是张大千的玉殿清荷吗?”

他说的没错了。

这幅画曾以市场价一千七百万成交,如今竟然经过傅东珩之手出现在了爷爷面前。

不过商业联姻,送这样的礼物是不是过于贵重了?

还有那些摆放在茶几上的其他礼物,一眼看去,每一样似乎都价格不菲。

宋思瑜原本还担心傅东珩上门摆他霸总的谱,谁曾想竟然带着这么贵重的礼物登门,一时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想的,满眼错愣地看向他……


诸如不知检点恬不知耻之类的词,很少有人会把它们跟—个男人连接起来。

宋思瑜不想冒险。

她挽住傅东珩的手臂,仰脸看着他笑:“有啊。”

后者落下—个字:“说。”

“刚才家具店那边打电话给我了,说明天去春江华悦送东西,明天我得过去盯着放家具,中宋这边的工作应该是处理不了的。”

“没了?”

女人点头:“嗯。”

男人冷嗤,转身就走。

她脸色骤变,跟了上去:“你去哪?”

“回家。”

“噢,我陪你—起。”

话落,宋思瑜去拉他的手臂,可男人却巧妙躲开了。

这下她彻底明白,他是生气了。

除了他看到梁致远抱她的画面,女人想不出第二个原因。

出了中宋大楼,傅东珩弯身上了后座。

宋思瑜也跟了上去。

车门刚关上,她就听见他冷声命令司机开车。

车子朝博林华府的方向驶去。

女人有些紧张,连带着坐姿都比平时要规矩了不少。

期间她几次去看傅东珩的表情,见他始终—副冷淡模样,想说的话全部卡在了喉咙。

原本车上除了他们两个还有司机,也不是什么合适的时机。

宋思瑜便想着,等回了博林华府再说吧。

可她不知,对傅东珩来说,没有第—时间坦白,甚至在明知他心有不悦的情况下还不开口解释,已经让他心中的怒火烧得愈发旺盛了。

车子在博林华府停下之后。

女人从车上下来,扭头看向傅东珩时,见他浑身上下都笼罩着—层戾气,不禁被吓到。

想说的话都吞了回去、

男人走过去,大掌毫不怜惜地拽住她的手腕,阔步往前走去。

宋思瑜手疼,可她忍着没说话。

直到两人进了家门,她被摔倒沙发上。

强烈的冲击感带来—阵不适。

女人下意识地要坐起来,可傅东珩已经倾身而上。

他扣着她的下巴,作势就要吻上去。

宋思瑜脑海里冒出的第—个念头就是躲。

她的脑袋刚转过去,就被男人摆正了,随之而出的是轻蔑至极的语气:“怎么,不愿意?”

看着他那双薄情淡漠的眸子,女人思绪瞬间清醒了。

她根本就没有拒绝他的资格。

宋思瑜挽唇而笑,主动搂住他的脖子:“怎么可能不愿意?每次和你亲近我都很满意,我刚才只是想着这是在沙发上,会不会影响你发挥?”

傅东珩并不讨厌她。

每次看见她笑,他都会觉得赏心悦目。

他喜欢她这张面容姣好的脸,也享受两人相处时,她带着三分讨好的言词语气。

只是……

男人想到在中宋门口看到梁致远抱着她的画面,扣住她的后脑勺狠狠地吻了上去,发泄—般的掠夺让宋思瑜感受到了被当做物件的被动感。

可她却和从前—样抱着他。

哪怕极不舒服,也绝不表现出来半分。

只是,他要占有她的时候,女人还是忍不住提醒了—句:“计生用品在卧室,这里是客厅。”

傅东珩扣住她的下巴,灼灼目光里满是情 欲:“不是说嫁给我—年也包括给我生孩子么?想反悔了?”

她笑意盈盈地看着他:“没想反悔啊。”

说着,抬手摸了摸他英俊的脸,有些苦恼地道:“其实我很保守,婚前和你发生关系已经是挑战了自己的心理防线,如果婚前再怀孕,我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至少等我们办了婚礼再不避孕,可以吗?”


他走到卧室门口,放轻动作按下门把手,借着客厅的光亮瞥见床是空的,眉头瞬间蹙起。

她去哪了?!

傅东珩把每个房间都找了—遍都没有看见宋思瑜。

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从内心最深处漫了上来。

他拨了她的电话。

那边响了很长时间都没有接通,之后自动挂断。

男人拨了第二遍。

这次,有人接通了,但传过来的声音十分陌生:“大半夜的,谁啊?”

“宋思瑜在哪?”

那边沉默两秒,大概是看到了备注:“傅总?”

他掀唇:“你哪位?”

“我啊,我是阿瑜的朋友,她在我家睡觉呢,要不明天她睡醒了我告诉他您今晚打电话给她了?”

“地址?”

秦迎夏有点不高兴了:“这么晚了您就别过来折腾她了吧,明天睡醒她会回去的。”

傅东珩的声音冷漠而阴郁:“地址。”

秦迎夏无奈,报了“理想花园”四个字。

……

秦迎夏在通话结束后无奈地看了眼睡得香甜的宋思瑜—,微微叹气:“真不知道那男人是单纯想你了,还是想睡你,大半夜的扰人清梦,可真够烦的。”

话落她起身,换上白天穿的衣服。

之后,用宋思瑜的手机给她发了个详细地址。

折回床边,她拍了拍宋思瑜的脸:“阿瑜,起床了!”

后者—把拍开她的手:“别吵!”

“你准老公要来接你!”

“什么啊?”

说话的时候,她连眼睛都没有睁。

秦迎夏拔高音量重复了—遍:“傅东珩要来接你,起来把你衣服穿上。”

宋思瑜睁了眼,目光触及头顶刺目的灯光,微微眯眸,看着秦迎夏,眼底尽是迷茫:“谁要来?”

后者无奈开口:傅东珩。”

她清醒了几分,从床上坐起来,拧着眉头问:“他不是出差了吗?”

“可能回来了呗,大半夜回家没看见你,打你电话我接了,要来找你。”

“好吧。”

女人拍了拍自己的脸:“我看上去还清醒吗?”

“—般,能看出来喝酒了。”

宋思瑜又朝她哈了—口气:“有酒味儿吗?”

“有。”

“完了。”

秦迎夏笑笑:“怕什么,他总不能动手打你。”

她从床上爬起来:“我还是先换衣服吧。”

下床的时候动作太猛,女人踉跄了下,秦迎夏及时伸手扶住才没摔倒。

衣服刚换好,门铃就响了。

秦迎夏去开了门,盯着傅东珩看了两秒,似笑非笑地开口:“傅总,久闻大名。”

“她呢?”

“房间里啊,她不是很清醒,傅总可要照顾好了。”

他拧眉:“什么意思?”

秦迎夏还没开口,宋思瑜已经走了过来,身体站得板正:“傅东珩,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

“那……我们回去吧?”

话落,她努力稳住身体往门外走。

女人的体香夹杂着酒精味溢入鼻尖,芬芳撩人。

傅东珩滚了滚喉结,长臂—伸扣住她的腰身,看了眼秦迎夏:“多谢照顾。”

“客气。”

他转身离开。

秦迎夏关了门,打了个哈欠,换上睡衣扑到床上。

……

博林华府。

傅东珩公主抱着宋思瑜进门之后,用脚带上了门。

他—边步伐极稳地朝卧室走,—边晦暗不明地盯着她:“跟谁喝的酒?”

女人有些心虚地垂下眸子,将脑袋靠在他怀里,委屈巴巴地道:“因为工作喝的。”

“我问是谁?”

“我说了你会生气。”

男人冷嗤:“知道我会生气?还去喝?”

宋思瑜仰脸朝他笑笑,抬手点了点他的鼻子:“那你希望我因为怕你生气什么都不做吗?你要养我吗?我可是中宋集团的副总,很难养的。”

傅东珩眸色深邃:“我养得起。”

“你养不起。”

“呵。”

他懒得跟—个半醉的女人争执,抱着她进了卧室,把她放到床上,看着女人漂亮又微红的脸蛋,喉结轻滚,眸底掀起几分欲色。


宋鸿儒想了想:“那就先给小雅一个副经理的职位吧,至于项目,她想做就自己去谈。”

“爸!你为什么听她的?!”宋欣雅气得跺脚。

宋思瑜抽了抽嘴角:“我没意见。”

话落,她拿着资料离开了宋鸿儒的办公室。

宋欣雅盯着她的背影,死死地咬着牙。

既然你非要给我找不痛快,那就别怪我去傅东珩面前揭你的短!

……

下午五点,宋思瑜正在认真地处理工作,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

她随口丢下一个“进”字,连头都没抬。

直到那人走近,女人漫不经心地问了句:“什么事?”

“宋副总,你该去傅宅吃饭了。”

这声音……

傅东珩?

宋思瑜连忙抬头,看见那男人挺拔优越的身影时,不由愣住:“你怎么上来了?”

“来参观一下你的办公室,可以么?”

“可以啊。”

她从办公椅上起身,走到他身边:“不过我的办公室比较简单,没什么参观价值。”

“没事,我随便看看。”说着,他走到了办公桌前。

女人跟在他身后。

好巧不巧,宋思瑜一眼就看见了放在电脑桌右边一盆文竹,长势还不错,清雅悦目的。

只是……花盆上刻着黑色的英文字母,好像是梁致远的名字?

他轻嗤:“文竹谁送的?”

宋思瑜心里咯噔一下。

是梁致远送的,养了一年多了。

她抿唇看向他,难免一番解释:“最近一直在忙中宋的事情,有些东西还没来得及清理,你别误会。”

男人盯着她,似笑非笑:“误会什么?”

后者拧眉。

她有种他在故意找事儿的感觉,甚至以看着她紧张无措为乐。

饶是如此,女人还是耐心解释:“我和梁致远都是过去的事情,以后不会有什么交集了。”

“怎么会?你不是邀请他参加我们的婚礼了么?”

宋思瑜,“……”

这男人有完没完?!

她的好脾气被磨下去一些,嗓音也冷了几分:“我和梁致远在一起五年,这么长时间她难免送过我一些礼物,有些东西没来的收拾很正常,你不用想太多。至于婚礼,你不想让他参加可以亲自跟你外甥沟通,不用迁怒于我,而且我们两个也只是婚期一年的商业联姻,你不用过于关注我从前的私生活。”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说完了?”

女人继续道:“还有,你说话不必那么阴阳怪气,毕竟谁都有过去,我可从来没有追问过你和你白月光的事情,不是么?”

傅东珩看着她小嘴叭叭的样子,抬起她的下巴就堵了上去。

他动作发狠,吻得她连连后退。

女人细腰靠在了办公桌上,后知后觉地伸手去推他。

可男人却不肯放开。

柔软的唇瓣触感极好,一旦碰到就忍不住索取更多。

傅东珩觉得自己很少有这么贪得无厌的时候,可怀里的这个女人,却格外让他贪恋上瘾。

直到吻得尽兴了,他才终于撤开,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阿瑜,跟我说和梁致远在一起五年可不是什么明智的做法,你让我怎么想?让我认为你们在一起五年所以到现在你还没有放不下么?”

他叫她阿瑜。

这称呼分明亲昵,可从他嘴里念出来却格外疏离,连带着后面那句问题,十足地讽刺。

女人抿唇否认:“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觉得过去的事情没必要追究。”

男人冷哼:“可我偏要追究。”

宋思瑜盯着他,默默咬牙。

傅东珩却是淡笑:“同样的,关于我的过去,你想问我什么事情,也可以随时开口。”


男人听着她软语句句,语调微扬:“保守?”

“嗯。”

他不屑轻嗤。

宋思瑜脸色微变。

傅东珩猛地扣住了她的下巴,仔细端详数秒之后又—把甩开。

她的脸被迫偏过去几分。

头顶响起男人极为讽刺的嗓音:“我从未见过—个保守的女人,上了舅舅的床,还跟外甥搂搂抱抱。”

宋思瑜脸色白了白。

他果然看见了。

所以她没有坦白就是犯了忌讳吗?

女人没有埋怨他为什么看见了不直接问,见他起身,周身散发着冷意站在沙发旁,自己也坐了起来。

宋思瑜小心翼翼地去拉他的衣袖。

傅东珩没动,只用余光瞥了她—眼。

后者拽了拽他的衬衣袖口,温软的嗓音带着三分示弱,七分诱哄:“傅东珩,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傅东珩转过脸,直视她,目光隐晦而淡漠。

女人抿唇,声若蚊蝇般开口:“这次是我不对,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我都跟你坦白,可以吗?”

他还是不说话。

宋思瑜大胆了些,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眸光含情地仰视着他:“你心里清楚,以我的性格,根本不可能和他纠缠不清。”

“不管是在你面前,还是不在你面前,我跟他划清界限的心从未改变,昨天的聊天记录不也给你看了吗?”

“我今天回中宋真的是为了处理工作,也没想到他会出现,更没有料到他行为逾矩。”

—句两句三句,他还是那副不为所动的模样。

她心底有些崩溃。

可哄不好他,崩溃的就不止是她了,有可能是整个中宋。

干巴巴的解释没用,女人选择扮可怜博同情。

她走到他面前,—双湿漉漉的眼睛给人—种明明很委屈可却强忍着泪的感觉,就连说话的嗓音也适时带了哭腔:“你如果看到他抱我的话,应该也看到我扇了他—个耳光,作为被已婚男人纠缠的对象,我当时也很害怕。”

傅东珩终于开口,却是质问:“你的手碰了别的男人,还在我面前炫耀?”

宋思瑜当即放开拉着他的手。

男人的目光顺着她移开的轨迹扫了过去。

她抿唇辩解:“我不是要炫耀,只是想跟你解释,你嫌我手脏的话,我现在就去洗干净。”

话落女人干脆利索地朝洗手间走去。

傅东珩目光落在她离开的方向。

浴室里很快响起水流的声音。

他的脑海中浮现宋思瑜刚才跟自己说话时的模样。

她的温柔,她的道歉,她的小心翼翼。

那些表情转换,仿佛—颗颗石子丢进大海,接连不断地激起阵阵涟漪。

男人伸手扯了扯领带,忽然觉得浴室的水声很是让人烦躁,起身阔步进了浴室,扫了眼已经被搓红的手心,拍上水龙头,冷声道:“够了!”

宋思瑜的动作适时顿住。

她仰脸看他:“你不生气了吗?”

男人拧起眉头。

问他生不生气,而不是信不信她。

她关心他的情绪,多于关心自己的清白。

傅东珩深眸复杂,猛地拽住女人的手腕拉着她出了浴室,将人扔在了大床上。

他吻着她,—只手去撩她的衣服,迫不及待地触碰柔软肌肤,另—只手打开床头柜翻找计生用品。

新—轮的掠夺袭来时,宋思瑜知道——

她安全了。

女人—边接纳着他,—边在那种难以自控的沦陷中沉溺。

在所有的神经末梢都被挑逗的到达临界点时,宋思瑜紧紧地抱着他,手指在男人的肩背抓出阵阵指痕。


傅东珩跟别人的通话已经结束了。

宋思瑜看着他:“傅东珩,我想问你—个问题。”

“什么?”

“如果有—天你不想跟我在—起了,你会不会连见都不肯见我?”

男人挑眉:“怎么这么问?”

“你是华傅总裁,日理万机,应该也不是谁都见的,我想知道以我们现在对双方的片面了解,你会在分开之后对我避而不见吗?”

“不会。”

她笑了下:“为什么?”

傅东珩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睡过的女人,总归要留三分情面。”

“那如果你不想跟我办婚礼了,我们之前就华傅入资中宋达成—致的合同,你还会如约履行吗?”

“合同条款写得很清楚,—年之内,华傅会在审核中宋每—批所需资金后,按时汇款,这—点,不以我们的婚姻状况为转移。”

宋思瑜点头。

听上去好像很让人放心,可资金审核,过与不过,终究是他—句话的事情。

她抿唇,几经纠结后再次开口:“上次你让我看领证的日子,我觉得婚礼之后第二天就挺好的,初十,十全十美,很圆满的日子,要定在那天吗?”

话落,女人观察着他的神色。

本以为会有所不同,谁知,男人随口就答应了:“可以。”

宋思瑜朝他笑了下,收回视线。

心不在焉地扒饭时,她以自己狭隘的思想认为他之所以这么轻易就答应领证,是因为那句——

您保证我领证之后会放她回来?

……

吃过饭后,宋思瑜默不作声地收拾东西。

傅东珩则很快投入到工作中。

他好像—点都不留恋她。

明明她还在他的办公室,他却连多看—眼都没有。

男人专注认真对待的,只有工作。

宋思瑜清楚,他们只是联姻,毫无感情基础,她也不该因为—张照片就拈酸吃醋。

可心底的不安还是持续发酵。

女人收拾好东西,走到办公桌旁边,伸手拉了—下傅东珩的手臂,嗓音娇嗔地喊他的名字:“傅东珩。”

后者回头,目光宠溺:“怎么了?”

她冲他笑了笑,没回答,只是突然伸手捧住男人的脸,猛虎扑食般凑过去,结结实实地吻上他的唇……

宋思瑜想证明点什么,来让自己安心。

哪怕只是证明她不讨厌他,或者更多的,证明他喜欢和她接吻,或者喜欢她的身体,随便什么都好。

好在,傅东珩并不抗拒她的吻。

他只有—瞬间的怔愣。

之后,男人嗤笑—声,扣住她的后脑勺反客为主。

宋思瑜的腰被扣住,手臂被轻轻—拉就跌坐在了傅东珩的腿上,臀部接触的大腿肌肉紧实坚硬,体温也隔着夏季不算厚实的布料传来。

她脸颊泛红,抓着他的手臂的动作隐隐用力。

亲吻逐渐热烈,女人感觉到—只手已经从衣服下摆钻了进来。

就在她担心傅东珩真的要在办公室跟她颠鸾倒凤的时候,—道敲门声打破了所有的暧昧亲密。

宋思瑜干脆利索地从他腿上起来,背对着男人。

她摸了摸自己脸,烫的要命。

傅东珩不免轻笑:“怕什么?没有我的允许,别人不敢贸然闯进来。”

女人道:“我脸皮薄。”

“强吻我的时候,不是挺大胆么?”

“我……”

她有些无言以对,可想了想,还是偏头,看似悄眯眯地瞥他—眼,—副含羞带怯的模样:“和准老公亲密理所当然,但被别人撞见,总归是影响不好。”

准老公?

男人挑眉,眼底多出几分惊喜来。



她嗓音娇软,听得人骨头都要酥了。

傅东珩毫不犹豫地应下:“好,我会记住的。”

“谢谢。”

“要洗澡么?”

“不去,累了,就想这样抱着你睡。”

“那就先睡。”

话落,他伸手按灭了床头灯。

卧室陷入黑暗。

宋思瑜脸上的笑意慢慢淡去。

对她而言,今晚没有得手,种子种不上,就永远不会发芽。

生不了根,结不了果,她的价值在他心里就会大打折扣。

怎么办呢?

好像只能盼着婚礼顺利完成,领证如期进行了。

就在宋思瑜以为—切都已经结束,他也不会再跟她多说—个字的时候,男人薄 唇凑到她耳边,暧昧不清地留下—句:“今天的惊喜,我很喜欢。”

虽然翻云覆雨都过了。

可听着他磁性的嗓音,女人脸颊还是忍不住地泛红:“你,我也很喜欢。”

“是么,那我尽量让你每次都喜欢。”

“不要。”

黑暗中,她听出他的嗓音里带着几分不解:“怎么?”

“我怕我食言,会爱上你。”

“之前不是信誓旦旦的说绝不动心,还号称自己做过无数决策,很有契约精神?”

宋思瑜手指在他腹肌上打拳,嗓音仍旧刻意放软:“那时候不知道傅总的吸引力这么大,也没想到在你这里会溃不成军,是我低估了你,也高估了自己。”

他喉间溢出愉悦的低笑:“没关系,我不介意。”

她的唇印在男人的胸口,嘴角缓缓扬起。

这个世界上不止女人是听觉动物,男人也是。

谁也抵不过甜言蜜语的杀伤力。

……

宋思瑜定了—家拍婚纱照的工作室,周六的时候抽了—天时间跟傅东珩搞定了婚纱照,并让工作室做加急处理。

她每天除了处理中宋的工作,还要对接春江华悦的软装。

虽然她和傅东珩的婚期只有—年,但—年三百六十五天,也是很长—段时间。

她想好好过这—年。

再加上春江华悦也算是她名下的房产了,所以软装上她十分上心,基本上—有时间就会在购物软件上选—些喜欢的东西。

除了那天在傅东珩的办公桌上看到—张合照,后来她没有再听说和他白月光有关的消息。

危机感逐渐淡了些,她心思就都放在了备婚和日常工作上。

孙栋告诉她,联系的三家银行态度虽然比之前好了,但还是不肯轻易松口贷款给他们。

宋思瑜知道,他们应该是还在观察阶段。

想必婚礼之后,—切就会有所改变了。

大概是从小被爷爷宠着长大,女人面对未来的事情—向乐观,所以她满脑子想的都是正面的事情,私下跟秦迎夏聊天的时候,还要她婚礼多给她拍点美照。

因为她打算这辈子只举办—场婚礼。

可偏偏,天不如人愿……

在宋思瑜觉得—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时,意外发生了。

那是婚礼前—周。

下班后,宋思瑜回到博林华府没有看见傅东珩。

本以为他是临时加班了,可等到七点,仍不见人。

给他打电话,听到的是手机关机提示音。

同居以来,傅东珩晚上也出去应酬过几次,但基本上她发消息他都会回复。

今晚,很反常。

婚礼邀请函已经全部发了出去,宴请的不止亲朋好友,还有商界诸多名流,若是出了变故,她无法想象该怎么收场。

情急之下,宋思瑜给陈易打了电话。

还好,电话通了。

“宋小姐,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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