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方正李芷筠的其他类型小说《让你混黑帮,你混成了社会英雄?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咸翻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是什么人?”聂大光强装镇定,内心却惊骇无比。这个人出场的方式怪异无比,竟然还随身带了枪,怎么看也不像是一般的小毛贼。“听说聂署长很有钱,我来借点钱花花。”方正轻笑着说道。这把黑星是他从毒蛇帮白毛那边抢过来的,还有5颗子弹,除此以外还有一把柯尔特M1911。聂大光强装镇定,苦笑道:“朋友您要是想借钱可能是找错了对象,如果我有钱就不会住在这种环境了。”“我和夫人一个月只有三四千工资,除去家庭开销也就不到一万块钱积蓄,您要是手头紧,我可以全部给您。”方正环顾四周,90平的小三房,装修陈旧,家具也很简单,看起来确实比较拮据,像个清官。要不是他前世见多识广,差点都要信了。方正冷笑不语,举着手枪,掏出手铐将三人控制住。带枪主要是震慑作用,对...
《让你混黑帮,你混成了社会英雄?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你是什么人?”聂大光强装镇定,内心却惊骇无比。
这个人出场的方式怪异无比,竟然还随身带了枪,怎么看也不像是一般的小毛贼。
“听说聂署长很有钱,我来借点钱花花。”方正轻笑着说道。
这把黑星是他从毒蛇帮白毛那边抢过来的,还有5颗子弹,除此以外还有一把柯尔特M1911。
聂大光强装镇定,苦笑道:“朋友您要是想借钱可能是找错了对象,如果我有钱就不会住在这种环境了。”
“我和夫人一个月只有三四千工资,除去家庭开销也就不到一万块钱积蓄,您要是手头紧,我可以全部给您。”
方正环顾四周,90平的小三房,装修陈旧,家具也很简单,看起来确实比较拮据,像个清官。
要不是他前世见多识广,差点都要信了。
方正冷笑不语,举着手枪,掏出手铐将三人控制住。
带枪主要是震慑作用,对他来说还没拳头好用。
再者,这把枪在木丘巷开过,不适合再用。
方正用毛巾塞住了聂子峰的嘴,拿过桌上的水果刀,漫不经心的说道:
“聂大署长,你也不想令公子断手断脚吧。”
方正拿着匕首在聂子峰手指来回比划着,吓的他瞪大眼睛,拼命挣扎,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王海芬心疼儿子,瞧了丈夫一眼,哭哭啼啼的哀求道:
“大光,你就…”
“闭嘴。”
聂大光开口打断老婆,正气凛然道:“我聂大光行的正坐的直,一生为官清廉,从不知道贪腐二字怎么写。”
“我确实没有钱,就算你拿小峰威胁我也没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我绝不会向恶势力低头。”
“咔嚓。”方正二话不说,手起刀落切掉了聂子峰的小拇指。
聂子峰疼得青筋毕露,直接疼晕了过去。
王海芬心疼儿子,眼泪直掉。
聂大光瞧了一眼地上的断指,心里诧异中夹着几分心痛。
这个人动手太快,根本不给他讨价迂回的时间。
方正撑开聂子峰的眼皮,拿着匕首对着他的眼珠说道:
“接下来就是这里了,给你们三秒钟时间。”
“我说,我知道钱在哪,求求你饶了小峰。”王海芬连忙哭着说道。
聂大光一脸沮丧,知道搜刮多年的小金库多半是保不住了。
钱损失了他倒不是太难受,就怕这个事被捅出去。
钱没了可以再挣,丢掉良心还能挣的更多,可是屁股下的位置没了,那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这才是他心里最重要的东西,与之相比,儿子的性命还要往后挪挪。
现在只能寄希望于这个恶徒只是单纯的求财,自己破财消灾算了。
方正解开王海芬的手铐,王海芬带着他来到墙壁的一幅壁画后,按下一个开关打开夹层。
墙壁已经被掏空,里面是一个保险柜,王海芬打开保险柜露出里面的物事。
一沓沓现金扎成了十万一捆,总共有23捆,共计230万。
另外还有两张存折和10根金条。
金条是银行的制式金条,1000g一根,总共10公斤,按照现在的金价200/g,大约是200万。
存折倒是没多少钱,两张加起来也只有8000多,想来是聂大光不敢将钱存在折子上。
方正对这个数额并不意外,聂大光毕竟晋升时间不长,清河毕竟也只是一个三线城市。
看着方正将金条和现金装进挎包,聂大光心疼无比,硬着头皮道:
“这些钱您直接拿走,我绝不会报案。”
方正点点头,算是默许了这句话。
聂大光暗自松了一口气,这个人想来只是求财的悍匪。
看他戴着面具,应该没杀人灭口的打算。
不到万不得已,没几个匪徒愿意杀人,毕竟命案是必破的。
万幸,性命和职位应该是保住了。
“这只是我的出场费。”方正拉好挎包拉链,接着说道。
“大侠,您什么意思?”王海芬胆战心惊的问道。
“大侠?”
方正不由笑了,这个称呼还挺有意思,看来王海芬对自己的定位还挺清醒。
他看了一眼窗外,淡淡道:“不知道六楼能不能摔死人?”
聂大光吓的噤若寒蝉,六楼大概有20米高,怎么可能摔不死人,死亡几率起码超过9成。
方正将聂大光夫妇拎到窗口,朝窗外伮了伮嘴,“跳下去。”
“大侠,我所有的钱都给您了,江小禾也没事,求求您饶了我们吧。”聂大光双腿一弯,连忙跪下求饶。
聂大光不愧为副署长,脑袋瓜就是比一般人灵活,见方正要自己跳楼,瞬间便猜透了他的来意。
“哟,还挺聪明。”方正嘴上夸了一句,心里却隐隐不屑。“如果真的聪明就会故意把自己当成劫匪,根本不会提江小禾。既然道破了,我岂会留你们夫妻的性命。”
方正戏谑道:“江小禾只是个6岁的孩子,她敢跳3楼,你们是大人,翻个倍很合理啊。”
聂大光夫妻二人不停的磕头求饶,根本没有主动跳下去的勇气。
王海芬懊悔到无以复加,早知道这样,她宁愿自掏腰包把钱补上,也不敢招惹江小禾。
想不到竟然还有这种悍匪帮她出头。
方正打开系统扫了二人一眼,女的罪恶值38,男的罪恶值51。
想不到还有意外之喜。
他心中一乐,一手一个,拎着两人的脖颈,从窗外向下一扔。
他手上加持了力道,二人必死无疑。
三秒后,方正将昏迷中的聂子峰也扔了下去。
这孩子忒坏,小小年纪罪恶值就有35点,比其父母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过毕竟还是个孩子,方正让他自由落体,是生是死就看他造化了。
连续三道坠地声惊动了附近的居民。
四下惊呼一片,不出意外,已经有居民开始报案。
方正迅速擦掉地上的脚印,将水果刀留在了现场,至于指纹,根本没有指纹。
他出来办事必戴手套,而且是那种最常用的手套,就连调查来源都查不到。
感受着身上传来的热流,方正心知聂大光已经死亡。
不过毕竟是坐办公室的人,体质比毒蛇帮的人明显差了一截,聊胜于无罢了。
方正花了不到半分钟清理完现场,然后打开客厅防盗门,堂而皇之的从安全通道走上天台。
趁着无人,一个横跳,跳到了20米外的另外一栋楼上的天台。
十分钟后,方正已经回到了特意入住酒店的1608号房。
他是从酒店的窗户翻进来的,出门同样如此,所以在酒店走廊的监控里根本看不到他出行的痕迹。
如果有人将聂大光的死和江小禾的事联系在一起,继而调查江小禾的身边人,这就是他的不在场证明。
这也是方正没叫上朱老六和猛子一起办事的原因,帮不了忙,还容易出纰漏。
聂大光和毒蛇帮那群死扑街可不是一个概念,他的身份地位摆在那里。
这个案件,治安署的调查力度将会非常大。
不过他做事的时候避开了监控,改变了声线,还带了面具,再加上不在场证明,可谓是滴水不漏。
“谨慎驶得万年船啊”,方正暗暗想道:“再杀一些人就不需要这么谨慎了。”
至于毒蛇帮的事情,由于事发突然又是在户外,他知道难免有些纰漏。
不过治安署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怀疑到自己。
“她是小禾的阿姨,她的意见就是我的意见。”江姐开口解释道。
她已经想好了,自己软弱了一辈子,妥协了一辈子,今天绝不会让步。
“那你们想怎么样,难道还想逼我辞职?”王海芬一脸不屑。
小梅在旁边说道:“你这种人只有去坐牢才能消除罪孽。”
王海芬嗤之以鼻,“笑话,又不是我推她下楼的,我又没犯法,凭什么要去坐牢。”
小梅正要开口反驳,忽然有几名治安官走了过来,领头的治安官问道:
“是你们报案的吗?”
“是我报的。”江姐点点头,将事情经过完整叙述了一遍,不偏不倚,没有任何添油加醋的成分。
听完经过,几名治安官脸色变的非常难看。
一位女性治安官气的脸色铁青,对着王海芬冷冷说道:“你这种人混进教师队伍,真是教育界的耻辱。”
“你骂谁呢,你警号多少,信不信我投诉你?”
王海芬作为副署长夫人,可不是个好惹的主,立马叉着腰针锋相对。
“小胡,注意言辞。”旁边一名治安官低声提醒道。
女治安官不再作声,问江姐:“你们有什么诉求吗?”
“俺想问这种情况,她要不要去坐牢?”二丫代替江姐问道。
女治安官和同僚交换了一下眼神,无奈的摇了摇头。
几名治安官无奈走了,他们制裁不了王海芬,只能在道德上谴责他。
王海芬大获全胜,顿时如斗胜的公鸡,趾高气扬起来。
刚想吆喝两句就被方正一句话浇灭了热情。
“300块钱赖着不还吗?”
“谁稀罕你钱了。”王海芬将300块钱拍到江姐手上,转身就要离开。
正在这时,小梅忍不住开口骂道:“老婊子真不要脸。”
“你骂谁呢,小贱人。”王海芬毫不示弱的骂了回去。
二丫在小梅耳边说道:“你这样骂人没杀伤力,看我的。”
她走到王海芬身边,说出了一句石破天惊的骂人词汇。
“肥头大耳。”
说完后,便迅速折返回来。
忽然,医院的空气莫名凝滞,所有的声音仿佛都全部消失。
只剩下了王海芬鼻息间沉重的喘息声。
一个40岁的女人,你骂她骚货,她不一定会生气。
骂她狐狸精,她会乐呵呵,夸你真有眼光。
但是如果你骂一个原本就很肥胖的女人肥头大耳,大部分女人都会将理智抛在脑后,和你拼命。
廊道里,王海芬的脸阴沉的可怕,肥胖的脸扭曲在一起,就像是拼凑出来的巨人观。
她三步并作两步向二丫跑去,扬起手掌做势要抽她。
跑到一半的时候,忽然“砰”的一下栽倒在地,摔了个狗吃屎。
朱老六将脚收了回来,不动声色的掸了掸脚上的灰。
王海芬摔的鼻青脸肿,龇牙咧嘴,反倒冷静了下来。
对方人多势众,不能动手,好汉不吃眼前亏。
徐耀明被这一幕闹剧搅的异常无奈,将方正拉到一边,说道:
“方总,这样处理已经是我能争取到的最好结果了,我真的没其他办法。”
“王海芬虽然是个混账,但是她老公是教育署副署长聂大光,全市中小学任她挑,我就算把她开除也没用啊。”
方正也知道他的难处,低声说道:
“你先把孩子住院费用搞定,其他的事回头再说。”
徐耀明当即拍着胸脯道:“包在我身上,除了医药费,我另外再赞助两万块钱精神损失费。”
“另外,徐红旗也是我拉过来的,否则他要是和王海芬通气说钱找到了,王海芬肯定会让他把这件事瞒下来,这样小禾的冤屈就永远洗刷不掉了。”
“这件事你做的不错,回头我把视频给你。”
“谢了,方总。”
徐耀明前倨后恭,虽然是因为不雅视频的原因,但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没有这关键的一环,小禾冤屈洗不掉,甚至就连做手术的成功率都说不定会因为心情降低。
王海芬从地上爬起来,目光一一扫过众人,开口威胁道:
“刚才是谁故意伸脚绊我,我一定会调监控找到他,送他去坐牢。”
“监控坏了。”旁边的美女小护士说道。
“你说谎,医院的监控怎么可能会坏。”王海芬双眼冒火的瞪着她。
“你又不是治安官,说调监控就调监控,医院是你家开的啊?”小护士不屑一顾。
“我要投诉你。”王海芬恶狠狠说道。
“去吧,快去。”小护士摆了摆手,一脸无所谓的表情。
她老爸是副院长,根本不怕。
王海芬攥紧拳头,一脸愤懑。
她觉得这些人都在联合欺负自己,心里是既委屈又生气。
她将这些人的相貌都一一记在心里。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这件事平息了,自己一定要一一报复回去。
正在这时,朱老六敞着胸口,走到王海芬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肥婆,是我做的,怎么了?”
瞥了一眼朱老六胸口上的纹身,王海芬没有继续说话。
她是聪明人,聪明人不吃眼前亏,出了这个门老娘就报案,等着秋后算账吧你。
“哼。”
她冷哼一声,就要转身离开。
正在这时,走廊转角处忽然有一群扛着长枪短炮的人一窝蜂的涌了过来。
看到这阵仗,王海芬心知肚明这些记者是冲着江小禾的事情而来,多半是要采访自己。
她心里有点愠怒,表情却并不惊慌。
为首的省报女记者将话筒往她脸上怼,“请问你是王海芬吗?”
王海芬冷冷道:“是的,怎么了?”
女记者举着话筒问道:
“请问你为什么要在没有任何真凭实据的情况下认定一个6岁的孩子偷钱呢?”
“无可奉告。”王海芬不想接受采访,冷着脸就要离开。
她不怕采访,只是没有心情。
脸上刚才摔了一跤,影响尊容,不太上镜。
朱老六和小齐立即拦住她的退路。
“别走啊,记者采访,你怎么要走啊。”
“没什么好说的。”王海芬低着头避开镜头,口气异常强硬。
“我们会打上马赛克的。”女记者瞅了瞅她的脸,解释道。
王海芬点点头,“那行吧,正好把一些事解释清楚。”
女记者示意助理打开摄像机,毫不客气的问道:
“事情经过我们都已经了解,3个孩子你独独认为是江小禾偷的钱,作为老师你为什么要根据学生的家境,戴着有色眼镜看人?”
王海芬开口解释道:“这件事确实是我武断了,但是我觉得我没有错。”
“至于戴有色眼镜看人,那倒谈不上,我只是根据学生的家庭情况作出一些合乎逻辑的推断罢了。”
“这个社会就是这样,难道你与人交往的时候不考量他们的经济情况和受教育程度?”
“银行还给大户开通Vip优先通道呢,你怎么不去问问银行为什么对储户区别对待?”
女记者被呛的哑口无言,不得已又换了个问题:“你是老师唉,你就没想过对学生公平公正吗?”
王海芬不屑道:“你不要故意引导我,我是老师同时也是人,对学生有亲疏区别很正常,难道你不喜欢和高层次人群交朋友,难道更喜欢和素质低的人在一起厮混?”
女记者接着说道:“可是事实证明你是错的,最后真相大白,钱并没有丢失。那么请问发生了这件事,你有想过引咎辞职吗?”
“我从没想过,我一没违法,二没犯错,干嘛要引咎辞职,如果我有错,请让法律审判我,你们没有权利指手画脚。”
王海芬振振有词,将女记者怼的目瞪口呆,将在场的黑社会和失足们震惊的瞠目结舌。
方正打开系统瞅了她一眼,罪恶值38。
果然非常牛逼。
王海芬说完便雄赳赳气昂昂的走了。
记者是江姐委托一个朋友找来的,自从女儿跳楼之后她就做了两手打算。
只是没想到王海芬舌绽莲花,自有一套歪理邪说,根本不怕舆论。
徐耀明很快就安排了款项,江姐将众人的钱退了回来,方正心里却不甚满意。
学校的钱属于公共资源,本质是纳税人的钱,凭什么给犯错的人买单。
这不合理。
王海芬犯了这么大的错,却只承担这么轻的处罚,这也不合理。
“不合理的事情必须让系统拨乱反正,或许这正是系统存在的意义吧。”方正暗暗想道。
第二天,天雅论坛上有了关于“6岁女童跳楼”的相关新闻。
事件的完整经过被人扒了出来,包括王海芬的相关采访视频也被人转换成文字发到了网上。
家庭背景:独子,父母双亡。
非常简单,单从资料根本看不出什么,但是73点罪恶值明晃晃的挂在那里肯定不正常。
正在这时,朱老六推开大门,说道:
“老大,给他们安排好了。”
方正问道:“老六,这个孟成你认识?”
朱老六点点头,“我从小就认识孟成,他是我邻居,不过今年上半年他卖了房子搬了地方,现在见面比较少。”
“不过您放心,他身家清清白白,绝不会是卧底。”
方正接着问道:“我看他家庭背景写着父母双亡?”
朱老六面带同情,“哎,阿成也是可怜人,从小丧父,上半年母亲也走了,好像是煤气中毒。”
方正心里一动,追问道:“煤气中毒?”
“嗯,就5月份的事,保险公司还来勘察过事故现场,好像赔了三十多万吧。”
方正隐隐猜测到孟成一个普通人为什么会是73的罪恶值了。
“杀母骗保。”
在大夏国,除非是连环杀人案,或者是一些非常残忍的分尸案,其他案件是很少会适用死刑的。
以此作为参照,可见他的73罪恶值极不寻常。
只有这种有违人伦的情况,罪恶值才会这么高。
方正心里陡然升起一股怒火,如果事实真是如此,他觉得孟成比毒蛇帮的人还要该死。
孟成在包厢里坐了一会就想回家。
相比黄,他对赌的兴趣更大。
每天不到赌场玩几个小时红蓝,他就感觉全身都在痒。
他是3年前染上赌博的。
他原先是不赌的,可是有一次在朋友的怂恿下小玩了一次。
那一次他屡战屡胜,赢了一万多块钱,给妈妈买了很多平时不舍得买的东西。
他骗妈妈是公司发的奖金。
妈妈非常欣慰,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终于争气了,上班挣的不比别人少。
他也开心无比,寻思着以后哪怕不上班也能让母亲过上好日子。
他以为母子俩日子会越来越好,殊不知却是一步步迈入了深渊,堕入了阿鼻地狱。
很快就风水轮流转,他从屡战屡胜变成了屡败屡战。
家里积蓄败掉了,就只能借,先借银行后借贷款,借不到了就只能骗,骗亲戚骗朋友。
最后就只能卖房了,母子两人挤在一个不到20平的小房子里。
最后他实在弄不到钱了,借也借不到,骗也骗不到,所有的人见到他都像是见到了瘟神。
原本妈妈口碑很好的,都是他把妈妈拖下了水。
输了70多万,他实在不甘心,他只想将自己输的钱赢回来,哪怕一半都行。
搞不到钱去赌,全身都在痒,他没吸过毒,却觉得这种感觉比吸毒还难受。
终于在某一天,他打起了妈妈的主意。
可是用母亲性命换来的35万保险金一晚上就输光了。
钱输完了,他终于后悔了。
原来将自己含辛茹苦养大的母亲的一条命于他而言也只是一晚的放纵罢了。
他想起没有赌博之前,自己原本也是大家口中的孝子。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可是债主还在要债,打工根本还不了债。
他忽然想起了发小朱老六好像加入了鼎鼎大名的烈火帮。
他也可以加入黑帮,这样其他人问他要债也会有所顾忌。
孟成收回思绪,和其他人打了个招呼,离开包厢。
他要卡着时间,搭乘最后一班公交。
公交车只要一块钱,打的却要17,能省下16块钱,去赌场慢慢发育说不定还能赢几千。
眼看事态又要升级,冲锋衣站出来,不齿道:
“毒驾,肇事逃逸,你不管教儿子,监狱自然会帮你管教。”
“是不是你动的手。”陈淑宁闻言大怒,上去就要拽他的袖子,“肯定是你动的手。”
冲锋衣—震衣袖,喝道:“撒手。”
“不要以为有几个臭钱就能罔顾法律,罔顾人命。”
“哟,老娘有钱怎么了,你这种人就是仇富心理,见不得别人好。”
“钱队,这种人心理扭曲,仇视社会,赶紧把他抓起来。”
钱刚有点无奈,大庭广众之下,这个女人太不懂分寸了,颐指气使,把自己当成了什么人?
他走到陈淑宁身边,低声说道:
“张夫人,你还是先去医院照看令公子吧,这边我们会处理的。”
“这么多人全部抓起来肯定不现实,不过我和你保证,肯定会将带头的人绳之以法。”
陈淑宁目光扫过人群,特意在冲锋衣身上停留了—番,道:
“这个人率先挑事,肯定是为首的。”
钱刚道:“目前还不能确定,总之我们会调查清楚的。”
陈淑宁低声建议道:“抓几个围观的人,分开刑讯逼供,口供—对就知道领头的是谁了。”
“张夫人,请慎言。”
钱刚心里愠怒,这种话岂是能随便说的。
自己办案什么时候轮到你—个商人之妇指手画脚?
要不是看在梁署打了招呼,他根本不想搭理陈淑宁这种人。
即便她很有钱。
陈淑宁自知失言,—声不吭钻进了卡宴。
两名交管员盯着疾驰而去的卡宴,毫不掩饰厌恶之情。
上上个月他们处理的—起交通肇事案,也是张少杰驾车,也是这个女人来现场处理善后。
小的依然嚣张跋扈,老的依然趾高气扬。
等陈淑宁走后,钱刚拿着扩音器喊道:
“在场参与行凶的人,我劝你们主动投案自首,跟我回去接受调查。
没人理他,众人—哄而散,陆续撤离现场。
钱刚犹豫了片刻,想要阻拦却感觉有心无力。
冲锋衣走到方正身边,伸出—只手。
“兄弟,贵姓?”
方正伸手和他握了—下,道:“方正。”
“杨暴。”
两人相视—笑,杨暴忽然说道:
“去喝两杯?”
“去哪?”
“二子烧烤?”
“可以。”
方正和朱老六走到宝马车前,方正绕着车查看了—圈,除了中横梁部位塌下去—块,其他部位并没问题,还能开。
钱刚眯着眼睛看着钻进宝马车的方正。
从这部车停放的角度和车身塌陷部位来看,明显是这个人截停了张少杰的法拉利。
车牌是本地的。
520,有—点实力但不是很强。
他又看了—眼冲锋衣的A8,这个车应该也参与了追逐,车牌是省城的。
号码只是个寻常的蓝牌,不过有的人很低调,从车牌上面根本看不出究竟。
能开的起A8的人应该没那么简单,没查清楚身份之前他不想随意招惹。
见两个车主有说有笑,—起离开,他原本想盘问方正的打算也随之偃旗息鼓。
—切等查清楚这两个车主身份再说。
……
方正三人将车开到二子烧烤,找了—张桌子坐定,点了—堆羊肉,腰子,生蚝等。
没过—会,丧彪、小齐和猛子也赶来了。
杨暴从后备箱拿出—件五粮液,开口说道:
“—人—瓶,等下再叫点啤的,没问题吧?”
方正比了个手势,“Ok。”
众人不甘示弱,均抄起自己面前的酒瓶将杯子倒满。
“痛快。”
酒酣菜热,杨暴开口说道:
“我平生最讨厌这些暴发户,占了时代的红利,靠着非法手段赚了—点钱,就自以为跻身了上流社会。”
“这人是个卧底吧?”
大概率还是个刚毕业的,没受到社会的污染,所以才会有-24的罪恶值。
方正心中隐有怀疑,也不多言,看了看时间,提议道:“吃点夜宵。”
老大发话,小弟们纷纷踊跃响应。
几人走进酒店附近的小巷,沿街有几家临时夜市小摊。
卖炸串的,卖冰饮的,卖水果的,应有尽有。
迎面是家炸串摊,老板是个邋遢的青年汉子,穿着一双凉拖鞋,毛巾随意搭在肩膀上。
“就这吧。”
几人点了一些烤串,要了几瓶啤酒,偎在台阶上的折叠桌大快朵颐。
方正不太喜欢吃肉食,捧着一碗洒满葱花浇满酱汁的臭豆腐,吃的津津有味。
别说,荒星的臭豆腐吃起来还挺香。
“糟了,手包忘记拿了。”方正一拍脑门说道。
“吃完再去。”丧彪啃着烤鸡爪,口齿含糊不清。
几人吃到一半,忽然听到巷尾处传来一阵阵鸡飞狗跳的声音。
摊主朝后方看了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手脚麻利的关闭气罐,将家伙事一股脑的往电动三轮车上搬。
嘴上还念念叨叨,“来了,走走走。”
“谁来了,收保护费的来了?”方正好奇问道。
“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我们烈火帮的地盘收保护费。”朱老六拍着桌子怒喝道。
摊主没时间解释,手上的动作又加快了几分。
方正心里好奇,走下台阶,朝巷尾看去。
只见后方100米远,正有一群身着藏蓝色制服,腰系牛皮武装带,戴着蓝色大盖帽的人,雄赳赳,气昂昂的往这边走来。
沿街的小贩,犹如被围追堵截的老鼠,纷纷吓的惊慌失措,四散而逃。
方正恍然大悟,三两口吃掉剩下的臭豆腐,然后帮助老板快速把桌子折好塞进电三轮。
嘴上还不忘提醒:“快跑。”
“谢谢,下次请你吃烤串。”
摊主跨上电三轮,扭动钥匙,人车合一,一溜烟就看不见了人影。
朱老六正吃的起劲,桌子忽然被掀了,这还了得,左手搂着啤酒,右手握着烤肠,骂骂咧咧的走下台阶。
然后看到了越走越近的一群人和他们制服上的袖标。
他脸色骤变,骂娘的话很从心的咽进了肚子,小声嘟囔了一句。
“惹不起。”
“老六,你小子天不怕地不怕,也有怕的人啊?”丧彪在旁边调侃道。
老六撇了撇嘴,“说的轻巧,3000人就能收复海岛,换你你不怕?”
………
李芷筠穿好衣服,走出房间,按下电梯。
宾馆大堂,一个高大帅气的男生正在焦急的来回踱步。
男生见到李芷筠,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近前,连珠炮式说道:
“芷筠,原来你真在这里,我刚看到方正出门,那个狗东西是不是欺负你了。”
李芷筠咬了咬嘴唇,“没有,刘宇轩你听谁说的。”
刘宇轩梗着脖子道:“你别管谁说的,芷筠你告诉我,他是不是挟持你,逼迫你做不愿意的事?”
“没有。”李芷筠不善于撒谎,只得无奈解释:“我们只是聊了一会天。”
刘宇轩面如死灰,喃喃道:“果然。”
他仰天长叹,45度角仰望天空,然后看到了头顶上的一片绿色穹顶。
李芷筠感觉很无奈,她本不需要和刘宇轩解释。
可事实就是如此,藏着掖着反而容易流言飞起。
刘宇轩低下头,脸庞愤怒到几近扭曲。
“你知道方正是什么人吗?他就是个人渣,只会仗着黑社会的身份欺男霸女,逼迫女大学生上床。”
想到自己苦苦追求的女神竟然被这样的人渣玷污了身体,刘宇轩气的心肝都在疼。
和这种大淫魔开宾馆,竟然只是聊天?
谁信谁他妈是煞笔。
刘宇轩上前一步,伸手牵李芷筠的胳膊。
“是不是这狗东西威胁你,别人怕他我可不怕,我带你去报警。”
李芷筠后退一步避开,“不是你想的那样,方正没有威胁我,我干嘛要去报警。”
一句话将刘宇轩彻底整破了防,他不可置信的指着女孩,“你…你…你竟然包庇那个畜牲。”
更让他生气的是,那个人渣已经玩弄了她的身体,她都已经是残花败柳了,自己只是想牵下小手都不能如愿。
“我只是实话实说。”李芷筠想起宾馆里的场景,神情有点复杂。
“不说了,我要回家。”李芷筠不想和他纠缠,只想尽快回去看妈妈。
深深的挫败感袭满全身,刘宇轩越想越气,忽然丧失了理智,忍不住讥讽道:
“我知道你家里缺钱,方正给了你多少钱,让你陪他上床还这么维护他。”
羞辱的话犹如一根针刺进了李芷筠的心脏,她气的不行,忍着内心的屈辱反问道:
“你是我什么人,我的事和你有关系吗?”
刘宇轩张了张嘴,无言以对。
她说的不错,自己一直都是单恋罢了,连备胎都他妈算不上。
李芷筠脸色越来越冷,一字一顿说道:“我家确实很穷,可是管你什么事?我有答应过你的追求吗?我有占过你一分钱便宜吗?”
“你这个人占有欲太强,我们以前不可能,以后更不可能。”
刘宇轩被怼的哑口无言,他知道李芷筠说的都是实情。
可他就是不甘心。
自己家比她家条件好那么多,配她完全是绰绰有余。
她凭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自己?
拒绝自己也就算了,竟然还和方正这种人渣搅和在了一起。
一股怨气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刘宇轩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钱,嘲弄道:
“呐,你不是要钱吗,陪我上去开房,这钱全部给你。”
李芷筠面若寒霜,一言不发的从他身边绕过。
对一个女生最大的羞辱莫过于此,她今天算是见识到了这个人的嘴脸。
刘宇轩已经被她列入了黑名单,今生今世都不会再搭理。
“你别走。”刘宇轩忽然一把拽住她的手臂,“怎么?嫌钱少,不够我再回家拿。”
“放手。”李芷筠手臂被抓的生疼,奋力一甩却未能挣脱。
刘宇轩一脸疯狂,嘶吼道:“方正那个狗东西给你多少钱,我加一倍行不行。”
李芷筠也是个外柔内刚的执拗性格,一言不发,拼命想要挣脱对方。
正在此时,忽然从酒店入口处传来一道厉喝声。
“小逼崽子,你骂谁狗东西,再骂一句试试。”
几个大汉龙行虎步走到近前,走在最前面的寸头二话不说,抬手便扇了刘宇轩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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