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之画叶书礼的女频言情小说《穿书改嫁军三代,吃瓜宠夫两不误李之画叶书礼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不吃鱼的蛋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能可怜巴巴的看向苟营长,想寻求帮助,苟营长这会都自顾不暇,根本不敢动,眼神余光都没给钱小莲一个,全副心思都在害怕自己这么些年的拼命全完了,“怎么回事?”石主任沉声开口,好不容易迎新晚会完美落幕,腿都跑细了,刚刚洗漱歇息,就被人砸门砸醒了,还以为是老苏今晚临时加练提前结束,忘带钥匙,心里嘀咕着这门也没有锁呀,起来听完来人一说,换了衣服火急火燎的就赶了过来,打听清楚,又让人去训练场上把3团长叫回来,这种情况下,3团长手下的人出了事,还涉及到离婚报告,这得叫来一起说清楚,石主任进来一看,这已经见血,地上还躺着一个,忙询问怎么闹到了这个地步。李之画看大家注意力都在屋里的几个当事人身上,只能把自己看到的事情简略说了,石主任眉头一皱,这都什么...
《穿书改嫁军三代,吃瓜宠夫两不误李之画叶书礼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只能可怜巴巴的看向苟营长,想寻求帮助,
苟营长这会都自顾不暇,根本不敢动,眼神余光都没给钱小莲一个,全副心思都在害怕自己这么些年的拼命全完了,
“怎么回事?”石主任沉声开口,好不容易迎新晚会完美落幕,腿都跑细了,刚刚洗漱歇息,就被人砸门砸醒了,
还以为是老苏今晚临时加练提前结束,忘带钥匙,心里嘀咕着这门也没有锁呀,
起来听完来人一说,换了衣服火急火燎的就赶了过来,
打听清楚,又让人去训练场上把3团长叫回来,这种情况下,3团长手下的人出了事,还涉及到离婚报告,这得叫来一起说清楚,
石主任进来一看,这已经见血,地上还躺着一个,忙询问怎么闹到了这个地步。
李之画看大家注意力都在屋里的几个当事人身上,只能把自己看到的事情简略说了,
石主任眉头一皱,这都什么事啊?
这敌人都还没有打干净,好日子才过多久,就开始没有消停的时候,又看了看葛营长,心里暗骂:狼心狗肺的东西,
钱大脚此时被掐得疼醒,还没有睁开就听到了小儿子的哭声,
等睁眼一看又看到驴蛋儿嘴角带血脸色惨白,地上和窗帘上还有未干的血迹,钱大脚顿觉心如刀割,爬起来就要去查看,
“这,这,这是怎么了?驴蛋儿你别吓我啊!”
俩个孩子一听到自己妈妈的声音,急忙扑了过去,
“妈,我们不要爸爸了,他打我......,”驴蛋儿抱着妈妈语无伦次宣泄自己的恐慌,“呜呜.....我害怕,”
钱大脚呆呆的听着又想起丈夫说的离婚,一下子就像抽走了精气神,只抱着2个孩子默默流眼泪,
“哐当!”3团团长大汗淋漓的赶了过来,提着皮带就往门上抽,
“苟顺利,你个瘪犊子,不去训练,还搞出这样的事情来,你的前途呢?”
“你还好意思和我说是感情不和打的离婚报告?”
“我告诉你,老子不批!”
他一听到消息,心里头也慌,现在风气抓的这么紧,还敢搞出这样的事情,拉着他做垫背,他差点当了冤大头,
万幸他留了一个心眼,
把离婚报告压了下来,
钱大脚猛然抬起头:“没批?”
她岂不是还有希望?
要是离婚了她和孩子怎么办?
她早就卖了厂里面的工作来随军,今天要是就这么被离了婚她只能一脖子吊死在这里。
娘家父母已经去世,家里早已经没了人,她没有地方可去。
拉着两个儿子站起来,对着苟营长大声道:“我不离婚……”
苟营长煞白着脸,眼睛迸发出亮光,不等钱大脚话说完,就道:“不离,不离!今天就是一场误会。”
“不行。”钱小莲下意识接口,“那我怎么办,”
别想轻易把她打发了,她就是冲着男人那100多块的工资和随军条件来的。
屋子里瞬间安静了下来,在场人面面相觑,
“哇,咳咳....”驴蛋儿再次吐血打破了这场诡异的安静,
“驴蛋儿,你别吓妈呀!”钱大脚用手胡乱的擦着孩子的嘴角,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石主任一看这还有得闹,现场这么多人事情闹大了对谁都不好,
于是挥挥手让大家快回去休息,
“都散了!大半夜的要是觉着睡不着,给待会拉练回来的老爷们准备吃食热水去.....,”
老婶子小媳妇们还想要留下来,嘴里面嘟囔着:“看看怎么了?都是一个家属院的我们关心一下......”
呜呜她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一个这样的对象,不成她决定了今后还得更努力缠着李同志才成。
找不到对象她誓不罢休!
李之画还满心惦记着毛驴口水直流,驴车就摇摇晃晃停了下来。
“画画,可以下来了。”叶书礼提醒,
李之画抬眸,不远处一条看不到尽头的集市,蜿蜒的盘踞在了山脚下。
近处望去,附近停了几辆牛车,再往前挤挤挨挨停满了自行车。
一群小护士打了招呼,下车往集市而去,
唯有李之画坐在车上,丝毫没有要下车的意思 。
叶书礼不解,就见一只白嫩嫩的手伸到了自己跟前。
“扶我下去呀!”李之画娇嗔。
叶书礼看了看四周,想扶又怕影响不好,
瞧着她眼神里透着股执拗劲儿,叶书礼也没再多犹豫,立刻伸出手臂,半搂半抱,稳稳扶着她下了车 。
李之画自然不会让男人真用力,
只是,这么好光明正大进行身体接触的机会,她怎么会浪费?
绝不能让丈夫习惯在外面和自己生分着。
长此以往下去,往后两人在走外面隔开八丈远,
多伤感情呐,
梁语茹,她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这李同志平时都这么主动的吗?’
仔细一看,叶团长虽没有言语但嘴角带笑,显然心里乐意得很。
“以后你看我不方便,你得主动扶我。”李之画理直气壮输出。
叶书礼摩挲着指尖残留的温软触感,
点头应下会多加注意。
叶书礼守着驴车。
李之画贴心询问是否需要购置什么?
他自幼得有容姨等人悉心照料,
长大又进了军营,在部队里吃住不愁,
一时还真没觉得缺什么。
于是,他摇了摇头,“画画,看着买就行。”
李之画闻言也不纠结,提着篮子和容姨直奔集市,
才走近就全是高高低低的叫卖声不绝于耳,
其中不少是本地方言,靠连猜带蒙才能大致知道是什么意思,
虽说这个时候戴着红袖套的人对投机倒把抓的很严,
但此处靠近军区,历年来由军区出面管理,手段强硬,
木仓杆子面前,他们哪里敢来造次,
于是这个集市就一直这样好好保留了下来。
也是巧了,她们刚进去,就看见路边摊位上有爷孙俩在卖炕席。
炕席有黑黄两种颜色,正面精心绘制着花草图案,鲜艳别致 。
据大爷说,都是家里祖辈传下来的手艺,打小就练。
老大爷见李之画大着肚子不太方便,便从凳子上站起身,把她看上的都一一递给了她。
拿在手里,棕树皮编织的炕席更软和,触感温热;
麦秆编织的则更为光滑,摸上去带着股凉意。
心中盘算着家里的火炕,一个房间准备两张炕席正合适,
到时候能随季节不同交替使用。
大爷瞧见李之画一口气拿这么多,赶忙上前劝说,
他家的炕席都是专门处理过的,质量好得很,用个几年都不会坏。
李之画忙告谢,她家火炕多,都用的到,让他放心。
一侧头,视线就被摊位角落处,一套精致圆形编制品牢牢勾住,上面还童趣的编织了小兔子,神态各异,个个活泼,
大爷瞧见有人钟情自己编织的小玩意儿,脸上也乐开了花,
赶忙从身后的背篓里又翻找出一套小老虎造型的,递向李之画,
“小闺女,你瞅瞅这杯垫,可招人稀罕了!”
将她送出了大门,而后果断转身,
姐还忙着呢!
屋里的炕由四伙人一同施工,青砖和材料都是从后勤直接拉来的,
施工的还有后勤经验丰富的师傅,这会儿炕已经砌得差不多了。
现在师傅就等李之画拿主意,
要怎么订购炕柜、炕桌这些物件,等着回去复命。
众人喝了汽水、吃了水果,衣兜里揣着李之画刚发的烟,
手边放着李之画说没法请大家吃饭,暂且用来垫垫肚子的糕点,
每个人脸上都乐呵呵,被人这么郑重地招待,任谁心里都高兴。
于是大家纷纷主动提出建议,
说可以在炕尾打造一个炕柜,用来放置换季的被子和衣物,
再来一张炕桌,这玩意冬天好使得很,待在炕上吃饭办事那是一点都不冷的,
再有的就是些炕席笤帚这样的小物件,推荐李之画到附近村民家里面去换。
李之画和师傅们仔细商量完炕柜、炕桌要订做的尺寸和款式,对方承诺3天内会送货上门。
师傅们十分贴心,临走前还把炕烧上了,
解释说这样炕干得快,还能顺便试试炕的使用效果,要是有问题可以当场重新修整。
离开之前,师傅们又特地从后勤部抬来行军床。
李之画因为睡在病房,容姨他们这晚上睡得的床还真没有考虑到,这下可解了燃眉之急。
容姨手里拎着刚采购的锅碗瓢盆,一迈进家门,就赶忙招呼李之画:
“画画,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和老爷子一个大院的谢家孙女,谢意林 。”
“从小书这论起来,你喊她妹子就行,她比小书还小两岁呢 。”
什么?这就是为了叶书礼来的那个谢意林?
那个恋爱脑!
“谢意林,我想你需要给我妻子道歉!而不是我。”
606病房内,李之画两眼迷茫,
为什么自己要在这个病房里面?
谢意林跟着容姨去了刚分配的房子,
满心以为能见到叶书礼,
再不济,下午训练结束,叶书礼也该回家吃饭了吧。
可她左等右等,连叶书礼的影子都没见着。
家里也没多余椅子给她坐,
毕竟李之画还打算找机会去城里好好挑选沙发、茶几等家具,
只能干巴巴地给她拿了一瓶汽水和一碟点心。
李之画瞧着谢意林高冷地待在空荡荡的客厅,
也不说明来意,心里犯起了难,
总不能让人家坐行军床吧,看谢意林那模样,也不像是会摆弄行军床的人。
就这样,两人干耗了半个多小时后,
李之画突然福至心灵,告诉谢意林叶书礼在医院,
这才有了病房里开头那一幕。
谢意林调来桐城,原本的目的已然落空,但谢家交代的话还是得传到。
所以,她一见到叶书礼,就想支开旁人。
谢意林冷漠开口:“李同志,可以麻烦你出去一下吗?”
李之画求之不得,忙应道:“好的,你们慢慢聊,我一会儿再回来。”
叶书礼开口阻止,“画画是我的妻子,我能听的她也能听。”
想起昨天画画还一脸八卦地问自己和谢意林熟不熟,
当时自己只说: 一个大院长大的,比起寻常人多了几分面子情,
说完她就用一种一言难尽的眼神看自己。
如今再一想,叶书礼瞬间猜到了个情况,
他心里清楚,不管和谢意林熟不熟,现在都绝不能让画画出去,
否则以后就是有八张嘴也解释不清,何况孕妇本就容易多想……
“画画,好不好?”
耳畔叶书礼温润的询问声音再次响起。
李之画当即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好呀,但是现在不是有你,我就不害怕了,等到孩子出生我们再麻烦妈来帮忙...”
突然想到这不是妥妥的把李爸和李妈分开了?
李之画接触这么久发现李父虽然话不多,但是对李母是李之画少见的体贴。
比起家里面的几个伯娘,李母肉眼可见的年轻。
烦心事少,小家大家的大事小事从来不需要李母操心,连哥哥和自己结婚都是李父忙前忙后的张罗完,再让李母出面。
家里面的家务活,只要轮到了李母那一天,李父都不会让李母一人干。
这么多年的用心从未改变。
这样的感情,哪个年代都不多。
想到这。
看来得趁还有一段时间才生孩子,得好好琢磨琢磨。
垂眸间,看到身上的衣服,
咦,已经几天没有换洗了,虽说已经到了秋天,可桐城的天气仍然炎热,自己现在怀孕又爱出汗....
李之画抬起自己的袖子闻了闻,
‘呕~’一股子发酵之后的酸臭味进入鼻间,一下子就引发了连锁反应,李之画当即放下手臂冲进了卫生间狂吐。
叶书礼神色焦急,他落空在床上的手紧紧握起,暗怪自己身体不争气,听着卫生间里面李之画传出的声音干着急,
“画画,你没有事吧?要不要找医生?”
李之画向身后挥了挥手,没空回复他,
‘这孕吐,要老命了,’
来的着急,李母虽然收拾了一大包裹东西。
但是李爷爷没让带,本来就急着赶路,里面还有一个孕妇,
拿着包裹到时候没人帮忙,遭罪的还是她们。
临走时又接到了婆婆的电话,说会给准备,于是李爷爷当机立断就只让带了一身换洗。
在火车上,密闭空间中各种味道交织,哪怕拿着衣服捂着口鼻,
还是忍不住吐了好几次,身上都沾染了味道,于是下火车前换了带着的另一套衣服。
李之画吐完,洗了一把脸这才走出卫生间,
还好,还好只是一时闻到了味道刺激的,
她可不想再回到一次当初刚怀孕时,吐的要死要活,胆汁都要出来了的时候。
以前听别人说还以为是夸张,到了自己各种辛苦只有自己体会了才知道。
养儿方知父母恩,李之画都不用养,她现在就知道,以后还得对李母再好点,占了人家女儿的身体.....
眼睛红红,带着雾蒙蒙的水汽,这是忍不住的生理反应,李之画拉起了叶书礼的手放在肚子上,
“怀孩子可太难受了,从开始怀就害的我孕吐,村里的医生也没有办法只能缓解,
但是你别担心,我已经过了孕吐期,现在只是一时的,孕吐时候可比这严重多了。”
心里道:我这怀你孩子可是不仅有功劳,还有苦劳呢,你可得知道清楚。
成功给自己刷完辛苦值,又微微俯身:“书礼,我先去看咱妈从宛省给咱们寄的包裹,找身换洗的衣服。”
现如今身上这套也穿了4天,想到婆婆的大包裹,
李之画的眸色亮了几分,转身就去寻找。
叶书礼听到她的称呼想到了什么,眸色失落了几分。
将麦乳精和奶粉等吃食就放到了床头的柜子里,嗯不错不错,这些刚好够自己吃到叶书礼出院,
又按照婆婆平日打包的习惯,果然在最下面划拉出了被单独包裹着的衣服,
打开最上面是2套新的内衣裤,应该是婆婆请人在华侨商店买的,还挺有型,虽然看起来里面的海绵有点厚,但摸起来倒是挺透气。
自从来到这里穿的都是背心小衣,现在怀孕身体发生了变化,走路幅度大,胸口都坠坠的疼,让她很是苦恼,
再拿着小裤在手里拉了拉,回弹性也不错,都正适合自己现在穿。
而且拿出来就有淡淡的肥皂香味,一看就是洗过的了,
呜呜,这什么绝世好婆婆,以后一定得再对婆婆好一点才行,
这有钱又有心的。
李之画简直爱死了。
叶书礼在一旁侧头看着小妻子手里拿着的应该是女孩子的内衣裤,一双眼睛里面迸发的都是欣喜,心里面默默的记下。
扒拉出其中一条嫩绿色收腰的长裙,上面有根腰带,可以手动调节腰部,长度她比了划一下,一直到脚踝的位置,穿起来的话应该就刚刚好。
等能联系上得打电话好好夸夸,婆婆的审美都很是不错,她给挑选的衣服,颜色鲜嫩,剪裁落落大方。
李之画爱不释手。
又找到一瓶未开封的洗浴香波...
找齐东西,捏着澡票,李之画头也不回的直奔澡堂子而去。
桐城总军区在郊区,训练营区位于左侧,有高高的围栏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右侧分别是医院,澡堂子和食堂以及一个供销社,最后面才是一大片的家属院。
至今都呆在医院,这还是李之画第一次跨出医院大门,没有了消毒水味,感觉外面空气都新鲜几分。
慢慢腾腾走了20多分钟才找到澡堂子。
给了澡票,不清楚流程,正看着前面的大姐想着是不是就可以进去了,
何爱凤抬头看着眼前的小姑娘,不用说肯定是农村来的,不耐烦道:
“洗澡的拿钱不知道吗,没钱滚出去。”
嘀嘀咕咕道:“又是一个走大运来随军的乡巴佬。”
李之画她还想着到了这儿,遇到人全都是和和气气的,合着之前接触的都是高素质人群?
自己又不是她妈,才不惯着她,一手端着盆子,一手扶腰,厉声道:
“同志,为人民服务,怎么放你在这里是摆设啊,让你搬个凳子在这儿,不是让你来耍威风的,是让你为人民服务的,”
“你不就是一个破收票的,你的工作不就是收钱票提醒大家,怎么?
看不起农村人,你倒是别出来工作,这儿难道个个都是城里人等着你服务?”
骂完,感觉到了扑面而来的热气,忍不住胸闷气短,自己怀着孕,周主任可是说了,澡堂里面不能多待。
拍拍桌子,一脸不耐烦道“多少钱?”
何爱凤没想到被一个小姑娘指着鼻子给骂了,看着对方气势十足,又不小心瞟到了李之画盆里的绿瓶子,
她在这工作久了,知道那一小瓶至少都是十多块钱,还要外汇券,立马明白眼前灰头土脸的小姑娘自己惹不起,连忙声音低了八度,磕磕巴巴回答,“1,1毛钱”
李之画拿出裤兜里面的牛皮小钱包,还是婆婆送的驴牌,
一打开全是一沓崭新的大团结,她在李家村就没有花钱的地方,这些还是她来了这里之后,
拿着存折到火车站附近的银行取的,到现在还没花过一分钱。
陪护用品和每天的饭食都是王政委指挥小战士送的,王政委和叶书礼一样都是在1团任职。
李之画要给钱,人家不让,都说从叶书礼没发的奖金里面扣。
抽出一张来拍桌子上,看对方直愣愣的看着自己的钱包,
什么人啊还站起来盯着人家钱包看,连忙把钱包拢了拢,冷声提醒:“找钱啊。”
谢意林既愤懑又觉得叶书礼脑子糊涂,“我要讲的是京都如今的形势。”
在她看来,李之画一看就不是他们这类家庭出身,就算怀了孕、生了孩子,也进不了叶家大门,顶多被养在外面。
在京都,这种情况可不少见,只要不太过分,大家都睁只眼闭只眼。
回京都有太太陪着交际,在外地任职有外地媳妇,互不干涉。
“谢意林,我再说一遍,这是我妻子。”
叶书礼想着他们的固执,只好简单解释他们能懂的:
“是爷爷同意的,老家婚礼都办了。”
谢意林微惊,不由上下打量李之画,的确够漂亮,
但,漂亮在她眼里一文不值。
她收回思绪:
“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多久,别像洛家、裴家那样,京里京外两个家……”
“谢意林,要是没正事,你可以走了。”
叶书礼警告道:“还有,别用那种眼神看人,这让我觉得谢爷爷的教育很失败。”
谢意林毕竟受过多年培养,马上控制住近来糟糕的情绪。
想到自己调来桐城放的风声,
“对不起,来之前没收到你结婚的消息,我离开京都前说为了你才来桐城……”
叶书礼态度明确,“你确实给我带来困扰,但‘对不起’,我希望你对我妻子说。”
说着,愧疚地看了眼李之画,等结婚消息传京会变成什么样。
谢意林咬咬牙,明白叶书礼意思,对李之画,“对不起,李同志。”
李之画:她还在神游天外,
一句话把她炸回了现实,‘好端端给自己道歉干嘛?’
谢意林没管李之画反应,直接说正事:“洛家想搅乱局势,盯上那个位置。”
说着颔首指向脚边椅子,
又解释:“我被洛家老大纠缠,他家在京都小范围放风声,想和谢家结亲,我没办法才拿你当挡箭牌。”
说完笑了笑,“没办法,京都就你没成婚,而且只有你家让洛家忌惮。”
说到这,谢意林心情慢慢平复,
反正已经出了京都,就当多年布局打水漂,
还能重新开始,
毕竟自己还年轻。
“我选桐城,一是离京都远,二是清静,三是想代表谢家退出,希望叶爷爷传个话。”
自从谢家被洛家盯上,她家连阿姨出去买菜都被人跟着。
经这事儿也算好事,至少看清了局势。
怪只怪谢家这几年不懂低调,
尤其是自己被寄予厚望,过于惹了一些人的眼,差点万劫不复,权力哪那么好争?
洛家这几十年行事越发放肆,
谢家要是帮洛家,就是助纣为虐,
最后也逃不过 “兔死狗烹”,连 “鸟尽弓藏” 的机会都不会有,
搞不好还没成事就跟着洛家一起完了!
叶书礼点头表示明白,
想到谢老爷子对自己不错,
开口提醒:“既然来避难,谢爷爷肯定想让你低调,你们在京城养成的高高在上的样子,最好少露出来。”
谢意林若有所思,自己这么明显吗?
在京城,她只要好说话、姿态低点,就有不少不怀好意的人缠上来,甩都甩不掉,慢慢就成现在了这样......。
她心里的不甘和愤恨消退,反思自己到桐城后的言行。
看看叶书礼,幸好没说爷爷主要想把自己和他凑一对,不然更难收场。
思绪良多,这会儿才平心静气的对着李之画,歉意道:
“李同志,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和叶书礼结婚了,不小心拿他当挡箭牌。”
“是我莽撞放了不实传言,要是之后你听到了,还请多担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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