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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后,我的新任夫君有秘密大结局

习含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二嫁后,我的新任夫君有秘密》是网络作者“习含”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林月鸣江升,详情概述:她的第一段婚姻,以惨烈之姿收场,满心疮痍的她,带着对未来的茫然,二嫁入武安侯府。本已对幸福不再抱有太多期许,只道余生不过平淡挨过。岂料,踏入侯府,竟是柳暗花明。婆母待她慈爱温和,夫君对她疼爱有加,小姑子也与她亲昵无间。日子如春日暖阳,温馨而美好,她以为人生自此否极泰来,能安享岁月静好。然而,现任夫君意外卷入谋逆大案,锒铛入狱。而那主审之官,恰恰是她的前夫。前夫找上了门,眼中似有旧情翻涌:“你可愿回到我的身边。”她心乱如麻,却仍强自镇定:“我若说不愿,你可会徇私枉法,加害于他?”前夫满脸痛意,似被她的质疑刺痛:“在你心中,我竟是...

主角:林月鸣江升   更新:2025-05-25 04: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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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月鸣江升的现代都市小说《二嫁后,我的新任夫君有秘密大结局》,由网络作家“习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二嫁后,我的新任夫君有秘密》是网络作者“习含”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林月鸣江升,详情概述:她的第一段婚姻,以惨烈之姿收场,满心疮痍的她,带着对未来的茫然,二嫁入武安侯府。本已对幸福不再抱有太多期许,只道余生不过平淡挨过。岂料,踏入侯府,竟是柳暗花明。婆母待她慈爱温和,夫君对她疼爱有加,小姑子也与她亲昵无间。日子如春日暖阳,温馨而美好,她以为人生自此否极泰来,能安享岁月静好。然而,现任夫君意外卷入谋逆大案,锒铛入狱。而那主审之官,恰恰是她的前夫。前夫找上了门,眼中似有旧情翻涌:“你可愿回到我的身边。”她心乱如麻,却仍强自镇定:“我若说不愿,你可会徇私枉法,加害于他?”前夫满脸痛意,似被她的质疑刺痛:“在你心中,我竟是...

《二嫁后,我的新任夫君有秘密大结局》精彩片段

千寻万寻也找不回的人,谁知竟然已经在武安侯手上。
跪地的是田嬷嬷的一家老小,一家人齐齐整整,丈夫,儿子儿媳,孙子孙女皆在。
一般人采买下人,很少会一下买一家子,林大人卖人的时候,也是卖给了不同的官牙,天南海北各处都有,也不知武安侯是怎么把他们找回来的。
林月鸣一时情难自已,又抱着田嬷嬷痛哭一场:
“嬷嬷,是我对不住你。”
田嬷嬷也回抱住她,像小时候那样拍着她:
“大姑娘,没事了,大姑娘。”
田嬷嬷看了看门口,刚刚大姑娘哭着进门的时候,武安侯就体贴的走了,把地方留给了他们叙旧,现在这里,没有外人,于是看了自己丈夫一眼,给他使了个眼色。
田嬷嬷的丈夫见她是有话对大姑娘说的样子,便领了一家人出去,带上了门。
待一家人都出去了,田嬷嬷依旧抱着林月鸣,在她耳边轻声说:
“大姑娘,你好好听我说,武安侯,是冬月买的我们。”
皇上腊月才赐婚,武安侯却是冬月买的人。
林月鸣心中惊疑,起身看了看田嬷嬷的神色。
田嬷嬷的眼色,是担忧。
冬月的时候,她与武安侯还是毫不相干的人,他为什么会未卜先知,去搭救她落难的陪嫁们。
林月鸣没有说话,又把头靠在了田嬷嬷的肩膀上,好像在抱着田嬷嬷撒娇一般,也轻声问道:
“嬷嬷,武安侯有对你说什么么?”
田嬷嬷语气中甚至带了惊惧:
“大姑娘,武安侯找我要了你的嫁妆单子,你嫁进陆家时候的嫁妆单子。”
......
送走田嬷嬷一家后,林月鸣在书房后院找到了江升。
江升正在练武,一把梅花枪刺破早春的寒风,如游龙般在后院游走。
林月鸣心中想着事情,没有叫他,就这么静静地看了一会儿。
江升买了田嬷嬷一家,却一直没给他们派差事,除了找田嬷嬷要了林月鸣的嫁妆单子,也没再找过他们。
显而易见,不是运气,不是刚刚好,他买田嬷嬷一家,是有意为之,为的就是这个嫁妆单子。
林月鸣嫁给陆辰的时候的嫁妆,非常丰厚,她离开陆家时,陆家原样奉还,并没有贪墨她的财产。
但她此次嫁给江升的时候,仗着江家是新来的不知道,嫁妆里的大部分,特别是田产和铺面都被林大人私自截留了下来。
按理说,林大人是不该留的,因为林月鸣的嫁妆,基本都不来自于林家,而是来自于她的母亲,商家大小姐继承的遗产。
商家,曾是明州港数一数二的望族,最鼎盛时,半数明州港的香料铺子,都属于商家。"


“既衣服湿了,不如夫君去沐浴更衣,正好昨日说要试香,沐浴更衣后,我为夫君试试香,好不好?”
江升不想试香,他心心念念,就想试点别的。
可他抬头看看天,红日高悬,试不得旁的。
今日日落得怎如此慢,着实可恨!
外面不行,白天也不行。
这个林大儒,写点什么不好,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这些都还不够他写,非要管别人寻常夫妻的恩爱之事,更加可恨!
江升那心不甘情不愿的表情实在太明显了。
就那么想么?
林月鸣左右看看,谨和抱着江升那杆梅花枪进了书房。
能跟着男主人进后院当差的小厮,一般也就十二三岁的样子,谨和看起来也是这个岁数,抱着这么重的东西,心思都在侯爷珍贵的梅花枪上,唯恐摔了,自然顾不上旁的。
而白芷刚刚被她安排去送田嬷嬷了,她们刚来侯府,万事都不熟,白芷正好趁这个机会,看看侯府出门的规矩是什么样的,免得以后夫人要出门,因为不知道规矩被挡回来。
白芷和谨和都不在。
后院只有她和江升。
没人看到,就不算是外面。
林月鸣上前一步,踮起脚尖,攀着他的手臂,唇角在江升欲求不满的脸颊上,轻轻碰了碰。
正欲退时,江升伸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后颈,亲了上来。
姿态倒是杀气腾腾,势在必得,奈何经验不足,铩羽而归。
江升的唇齿重重撞在了她的下巴上。
两人相撞的声音,女人轻声叫唤的声音。
江升吓坏了,再顾不得那些污七八糟的想法,慌忙捧了她的脸看:
“对不起,对不起,我看看,我看看。”
林月鸣下巴都被撞红了,眼框里还挂着因为疼痛而带出的眼泪,连发髻都被撞松了,发簪在她耳畔摇摇欲坠。
江升看她不说话,更慌了,忙将发簪给她插回去,问道:
“是不是很痛?我去给你叫个大夫看看。”
不过被撞了下,缓了缓就好了,哪里需要看大夫。
林月鸣看着江升那忙忙慌慌如临大敌的样子,突然就有些想笑。
见她笑了,江升松了口气,回过神来,只觉挫败,不知道怎么面对她。
太失败了,太失败了!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溜了溜了,跑了再说。"



“三年夫妻情意,你就如此狠心!”

若是和离,她回林家总还有条活路。

但一纸休书,全成了她的过错,林家自然容不下她。

陆辰没有说话,那面容模糊的陆辰如天上的星星般渐渐远去,连在她梦中也未能停留。

半梦半醒中,有人拭去了她眼角的一滴泪。

随着那滴眼泪掉落的,还有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因为江升的触碰,林月鸣醒了过来,但还没有完全的清醒。

看着眼前几乎完全陌生的江升,她下意识捂着被子坐起来,往床角躲去。

江升的手还留在半空中,手指上还带着她的一滴眼泪。

林月鸣终于反应过来今夕是何夕,此处是何处,庆幸刚刚没有叫出声来。

也不知道她刚刚梦中有没有乱说话。

她膝行几步上前,抓住他的手,朝他笑道:

“我以为夫君走了。”

江升面色未变,对她的梦中呓语只字未提。

他任她拉着手,另一只手也握上来,将她的手包住,回道:

“新婚夜,我能去哪儿?我见你冷,又让人加了几盆炭火。”

不知是那新加的炭火起了作用,还是武将天生体热,被江升这么握住手,林月鸣确实觉得暖和起来。

她又朝他靠近了些,嗯了一声,小声道:

“夫君可要歇息了吗?”

她的靠近,带来一丝清冷的气息和女子身体特有的幽香。

清冷和炙热纠缠在一起。

若隐若现,缠缠绵绵。

气息交融,难分你我。

江升放开她的手,拿出一个素白的小药瓶,声音暗哑道:

“刚刚弄痛了你,是我的不是,我拿了药来。”

虽然刚刚确实很痛,但还不到让林月鸣受伤的程度。

但武安侯给她拿药,是他的好意。

他是她的东家,她以后在侯府过日子,靠的都是他。

他给的好意,不管是她需要的还是不需要的,最好还是捧场地接受下来,若她推拒了,他心生不快,下次她真的需要时,他未必就愿意再给了。

林月鸣继续对着他笑,伸手去拿药瓶:

“谢过夫君。”

林月鸣去拿药瓶,江升却没有松手。

林月鸣看向他,是疑惑。

江升也看过来,是问询。

两人的眼神交织在一起。

林月鸣看懂了他的问询之意,心猛地跳了一下。

江升没有催她,眼睛不眨地盯着她看。

那眼神的含义,很直白。

林月鸣垂下眼眸,放开了药瓶,小声道:

“夫君,我自己可以的。”

江升抓住她往回缩的手,不让她逃,说道:

“我得看看,不然我不放心。”

在那里,被他看着,上药。

如果他想要的是鱼水之欢,她眼一闭,当自己是块木头,也就过去了。

但他要做的是这个,这太奇怪,也太亲密了。

甚至带着玩弄的意味。

卧房的龙凤花烛燃得正旺,卧房的角角落落都照得清清楚楚。

灯下亵玩美人,或许是武安侯的嗜好。

顺着他,不要惹怒他。

林月鸣垂眸答道:

“是,夫君。”

江升今晚一句句让她改口,到这里尤不满足,说道:

“我是你的夫君,不是你的上官,看着我说话,别老低着头,你觉得好的,不要说是,要说好,你觉得不好的,就跟我说不好。”

林月鸣抬头看他,点头答道:“好。”

她拿被子遮住自己,想了想,又在被子里慢慢脱掉了亵裤,然后缩进了被子里。

江升见她躺下,知她是默许了。

他是说了慢慢来,但他是个打仗的粗人,不是那文绉绉的正人君子,这就是他的慢慢来。



“怕你伤心,没跟你说,你那两个丫鬟,很不守规矩,想摸我,被我打发到妹夫府上去了,他送的新婚贺礼贵重,刚好回礼。”

短短几句,林月鸣听得像听天书:

“你把她们送到我妹妹那里去了?”

林月鸣的同父异母的妹妹,去年冬月刚结的婚,新婚不过三个月,江升送两个美人过去,纯属给人小夫妻添堵。

江升把她抵在书案上,紧贴着她,喘着气:

“我又没碰过,自然送得,既是岳母挑的人,想必妹夫和妹妹必定满意。”

武将本身力气就大,动起手来有些不知轻重,林月鸣的腰抵着书案,被江升压得生疼,手心发烫,手腕也被他捏得生疼。

但他正在兴头上,又刚刚怀疑过她要为陆辰守贞,她就不想在这个时候坏了他的兴致,再惹他猜疑,故而硬生生忍了。

许久,江升闷哼几声,压着她倒在书案上。

江升的书案用料扎实厚重,两人压在上面,纹丝未动。

只可怜林月鸣腰都快被压断了,手也麻,苦中作乐地想道,武安侯这么喘起来,倒是蛮好听的。

又过了一阵,江升似乎平息了,放了她起来,退后两步,半躺在椅子上,眼睛发亮地看着她,声音却暗哑道:

“你过来。”

林月鸣腰疼手也疼,正苦恼地拿帕子擦自己衣裙上的脏污,听他这么说,吓一大跳,忙道:

“不行的,巳时都过了,我们该去给太太奉茶请安了。”

江升衣裳裤子乱成一团,就这么大大咧咧地摊给她看,也不收拾,就那样看着她,好像意图发起攻击的狼在看他的猎物:

“刚刚是我自己来的,不算数,你过来。”

怎么能用这么英武正气的脸说出这样不知羞耻的话来。

林月鸣脑子里飘过他昨晚脱了衣裳,裸着上身的样子。

虎背蜂腰,一看就很有力气,很能干。

再看一眼,细看去,倒有种淫乱的美感。

林月鸣眼神躲避,回道:

“不行的!”

江升想要什么,可不接受别人说不行,又道:

“所以你想在桌上?也可以。”

外面传来白芷和崔嬷嬷说话的声音,估摸着是江夫人起了,来请人。

好人家的夫人,是不能和夫君做出白日宣淫的荒诞事来。

私底下做了是一回事,被人看到是另一回事。

被看到了,受影响的不仅是她自己,还有林家的教养。

林大人这个人不太会当官,仕途一直不顺。

林家现在全家都靠着林老太爷的余荫过日子,全家就剩一个姓值钱,闹大了,林大人说不定真的会让她自行了断。

林月鸣催促江升,语调中甚至带了哀求之意:

“不是我推拒,现在真的不行的,晚上好不好,你快把衣裳穿好,被丫鬟看到,像什么样子。”

江升这才慢条斯理地整理自己乱成一团的衣裳,见她还在擦那团明显擦不干净的脏污,居然还说风凉话:

“哦?夫人衣裳脏了,可怎么办呢?”

林月鸣真要被他气死了。

好人家的夫人,也不能穿着脏兮兮可疑的裙子去见人,这还是新婚第二日。

昨晚她还觉得他是个好说话的好人,现在看来,根本就是昨晚大家都还不熟。

武安侯这个人,坏得很,他刚刚就是故意弄到她裙子上的。

白芷已经在门外催了:

“侯爷,夫人,太太来请了。”

林月鸣在犹豫,就这么穿着这条裙子去,和让白芷再回素晖堂取一条裙子,哪个更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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