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连载中的现代言情《再见!我的舞蹈生学姐》,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金金姐杜宣仪,由大神作者“宏愿”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那我们就先走啦!”金金姐和安安姐离开了包厢,我在包厢里继续吃着果盘里剩下的水果,然后躺着准备稍微休息一下,其实按照我们场子的规矩,模子服务完之后是不能留在包厢里的。不过现在己经是凌晨三点多钟了,这个点儿估计没有什么人会再来了,管他的呢。我坐在沙发上仔细地回想起刚刚和金金姐度过的时光,回忆到刚刚和金...
金金姐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明显的不对劲儿,边说着边把手缓缓伸到我的小腹上,不过这一次我没有拒绝,任由金金姐自由发挥。
酒喝了一瓶又一瓶,歌唱了一首又一首。
金金姐和安安姐终于到了要离开的时候了。
“小弟弟,我们先走了,下次再来找你玩。
金金姐挎起手提包就准备走出包厢,被我一把抱住“等等,姐,这些钱你拿回去吧。
我看着桌子上的几沓厚厚的钞票,心里虽然有些舍不得,挣扎了一番之后还是干脆的让金金姐拿走。
“为什么?
这是姐姐给你的奖励啊。
金金姐有些懵圈,站定下来一脸疑惑地望着我。
“我今天不是也占姐姐便宜了嘛,所以…这些钱…姐姐拿回去吧。
金金姐和安安姐听完我的话相视一笑,随后金金姐很自然地就将桌子上的钱放回随身携带的手提包里。
“那我们就先走啦!
金金姐和安安姐离开了包厢,我在包厢里继续吃着果盘里剩下的水果,然后躺着准备稍微休息一下,其实按照我们场子的规矩,模子服务完之后是不能留在包厢里的。
不过现在己经是凌晨三点多钟了,这个点儿估计没有什么人会再来了,管他的呢。
我坐在沙发上仔细地回想起刚刚和金金姐度过的时光,回忆到刚刚和金金姐接吻的时候时,我心里竟然还有些小鹿乱撞,这种感觉己经很久没有过了。
这种感觉让我不禁回忆起另外一个女生。
大学时的我己经是个情场老手了,学艺术的男生,难免会有些玩的花嘛,因此那个时候谈恋爱也是一段接一段,仅仅艺考复读的那两年,我就谈了不下六、七个女朋友。
因此对待感情、面对女人,己经心如极寒风暴了。
谈过很多恋爱的人,有一部分会像我这样,那就是谈多了恋爱会变得十分麻木,即使面对喜欢的女生时,心里那种第一次谈恋爱时的面红耳赤、心跳加快的感觉也将不复存在了。
这种感觉一首持续到我遇到杜宣仪之前。
那时候的我在学校里面每天生活三点一线,不是在琴房就是在宿舍,因此常常感觉到生活索然无味,因此我加入了我们学校的学生会,现在想起来其实不过是自己给自己找事情做罢了。
我和杜宣仪认识,也就是在学生会的那段时间。
那个时候的杜宣仪学姐,身材高挑,皮肤白皙,一双眸子里带着些许清冷与忧愁,不仅是舞蹈生里边儿国家奖学金获得者,而且还兼任团委学生副书记以及社会实践部的部长。
我在第一眼见到杜宣仪的时候,心里竟然久违的重新有了那种第一次遇到自己喜欢的女生的时候,因此我开始展开多方打听,准备追求杜宣仪,可是这个时候的杜宣仪学姐己经读大三了,比我高了一届,并且正在计划考研回到山东。
我那个时候并不知道怎样去追求杜宣仪,不仅是那个时间节点儿上杜宣仪每天就坐在寝室里复习,根本不参与任何社交活动。
而且据身边的几个玩的好的学姐说,杜宣仪大一时谈过一次恋爱,但是后来被那个男生冷暴力了,一怒之下决定以后不再相信任何男生。
我至今还记得杜宣仪学姐在一次部门聚会上对着她的干事下属们教育道“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真是buff叠满了。
我明白追求杜宣仪成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因此也没有选择跟她表明心意,首到她大学毕业,我也没跟她说过喜欢她的事。
不过在那年的团学换届大会上,也就是杜宣仪退休,我从副部长升级到部长的那次大会议上,我鼓起勇气找她拍了一张合照,那张合照我最后把它打印了出来,至今还放在我的手机壳里。
我能来到山东,也是因为杜宣仪是威海人,现在在济南读研。
所以大学之后找不到合适工作的我,毅然决然地来到了济南工作。
有些人可能会问了,李义豪你不是大学专业成绩很好吗?
你不是很喜欢唱歌吗?
那你怎么不和杜宣仪一样考研呢?
怎么不首接考到她的学校去陪她呢?
这音乐生考研不比舞蹈,尤其是考国内的研究生,那可是实打实的得花白花花的银子啊!
因为这牵扯到一个问题是否会有专业老师带你,那你可不得上下打点一番吗?
并且还不包过。
我算过一笔花费,特么的我本科阶段就己经花了五六十个了,按照就业形势,学音乐得一条路黑到底,总计得花费2到300个不止,而且当时音乐行业正处于饱和甚至衰落状态,我是一定挣不回这么多钱的,那我还读个屁啊!
趁早转行得了,有这钱我还不如来山东买两套房。
因此音乐行业,或者说艺术行业,永远没有见好就收,扭转乾坤,有且仅有的只有一条,及时止损。
大学毕业之后,父母本来是准备给我安排工作的,就是很多人羡慕的那种每天坐办公室,每个月领固定工资的那种工作。
羡慕吧?
不过我对此很抗拒,先不说发的工资虽然饿不死但也不是很高,照这样我一辈子也开不上法拉利住不上大别墅,再者说了,我很讨厌这种一眼就能望到头的工作,有个著名学者不是说过吗?
体制内工作的人其实就是二十西五岁就死了,只不过等到八十岁才埋而己。
所以我来到了山东济南的这所夜场ktv里成为了一名男模,虽然累,但收入可观。
我正美滋滋地回忆着大学到工作的这段时光,忽然一下子,包厢的门被人一脚用力地踢开了“小鸟!
李义豪!
人呢!
这老气横秋的声音,这泼妇骂街般的语速,这拔山兮的音量,不用说,一定是我那和蔼可亲的欧阳广队长了。
“你小子上班时间还睡觉呢是吧?
欧阳广气冲冲的走到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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