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血仇初燃
1937年冬，济南日军实验室叶天被绑在手术台上，石祥顺的手术刀抵住他锁骨处的怀表齿轮。
紫外线灯照射下，表盘投射出细菌实验室的坐标图，石祥顺的瞳孔骤然收缩“这机械装置比测距仪还精密！
河野渡将军要亲自解剖！
手术刀即将落下时，怀表突然发出刺耳鸣响。
叶天咬碎后槽牙藏匿的氰化物胶囊，意识坠入黑暗……再睁眼，破庙草垛中，怀表指针逆时针飞转，表盖内侧“血月符号渗出蓝光，映出梁飞满身是血的幻象。
叶天攥紧怀表，耳边传来密集的脚步声——三名日军军曹踹开庙门“八嘎！
发现可疑分子！
高大祥酒楼后厨，梁飞假扮伙夫擦刀，刀刃上映出叶天从房梁跃下的身影。
叶天用日语哼唱荒城の月 今宵も浮かぶ 月は冷たく…（《荒城之月》旋律），引得日军军曹探头“誰だ！
歌っているのは！
（谁在唱歌？
抓住他！
）聖母マリアが済南に現れた！
（圣母玛利亚在济南显灵了！
）叶天突然切换法语，军曹愣神间，梁飞掀翻蒸笼。
热气中，叶天指向墙上挂钟“罗马数字Ⅵ是假象，指针实际指向申时——他在等援军。
梁飞瞳孔震颤“你怎么知道我在等援军？
“你菜筐夹层藏着发霉萝卜，叶天扯开蒸笼，“但真正毒药在酒坛底，需要三小时发酵——高大祥根本没打算赴宴。
酒楼密道，梁飞与高大祥的东洋刀相撞迸出火星，刀锋划破桌布，露出藏着的炸药引信。
叶天在密道中用俄语疾书“河野渡は警備を変更する！
武昌埠頭に重慶スパイ発見！
“（河野渡要换防！
武昌码头发现重庆间谍！
），贴在日军通讯兵靴底。
增援日军突然转向撞上武工队埋伏圈时，王政委揪住叶天衣领“你怎知日军密码？
叶天掏出怀表投影电码本“这是用日语五十音图加密的，河野渡的副官是早稻田数学系毕业生。
梁飞突然夺表“你究竟是谁？
这表能预测未来！
怀表齿轮突然崩裂，倒计时显示“血月计划启动47:59:59。
警备队地牢，叶天用紫外线灯照射本田佩刀，刀身梵文显形“石祥顺供奉给关东军大佐的弑神刀。
梁飞劈开刀鞘，暗格里掉出半张照片——戴翡翠扳指的军官正与梁靖天把酒言欢。
“这是……我爷爷？
梁飞颤抖着问。
叶天冷笑“你爷爷是被石祥顺用这把刀活埋的！
怀表里藏着铀矿石，能引爆细菌弹。
怀表警报骤响，倒计时跳至“32:59:59。
日军实验室，石祥顺切开青蛙腹腔，蛙卵在铀矿石辐射下扭曲成诡异形状“这怀表的纯度够造两颗原子弹！
山田狂笑“等梁飞死在细菌弹下，济南就是试验场！
警备队外围，叶天教梁飞用日语假扮军曹“报告！
武昌码头发现重庆特务！
趁本田侧耳倾听，叶天突然用法语嘶吼“毒气弹要爆炸了！
日军阵脚大乱时，梁飞的金刀己割断其喉管。
“你怎知我会中计？
本田临死前瞪眼。
梁飞晃了晃怀表“他说‘武昌码头’用了关西方言——那是石祥顺的家乡话。
趵突泉废墟，叶天用俄语破译出细菌弹坐标“日军在……话音未落，警备队残部反扑。
黑子为救梁飞中弹，血染金刀。
“抱住我！
叶天拽着梁飞跳入下水道，怀表齿轮突然崩裂。
黑暗中，石祥顺的军靴声逼近，叶天掏出最后手段——紫外线灯照射出墙缝里的微型炸药。
“血月计划提前了！
爆炸气浪中，叶天将梁飞推向暗河出口，我在1945年等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