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我平静地打断他，“您应该联系我们的项目经理预约正式会面，带上详细需求和预算。
我们公司有标准的合作流程。
他愣住了，似乎没想到我会这样回应。
曾经的我会立刻答应，甚至为他熬夜加班。
“晴晴，别这样。
他突然放软语气，“我知道过去我对你…苏总，《艺术与设计》杂志记者已经在会议室等您了。
助理敲门进来，礼貌地提醒。
“我马上过去。
我微笑点头，然后转向陆衍，“抱歉，我还有安排。
如果您确实需要合作，请按正常流程联系我们。
他僵在那里，表情复杂得难以形容。
我知道他不习惯被拒绝，更不习惯被曾经对他百依百顺的我拒绝。
采访进行得很顺利。
记者赞叹我短时间内取得的成就，我谦虚回应着。
透过玻璃墙，我看到陆衍仍坐在接待区，低头翻看公司的设计集。
三小时后，我签完最后一份合同，走出会议室。
陆衍立刻站起来，眼中带着我太熟悉的那种执着。
“你变了很多。
他说。
“谢谢，这是褒奖。
他苦笑“我今天不是以陆氏集团总裁的身份来的。
“那以什么身份？
“一个犯了错的人。
他深吸一口气，“晴晴，我知道我伤害了你。
当我看到《商业周刊》上你的专访，才意识到自己错过了什么。
我…抱歉打断，我看了看手表，“但我真的有事。
关于您的项目，如果有兴趣，可以联系我的团队。
再见，陆总。
他眼中的光暗了下去，但我已转身走向电梯。
三年前的我会为他眼中的一丝落寞心疼不已，现在只觉得与我无关。
接下来的日子，陆氏集团果然正式提交了合作申请。
我将项目交给团队负责，自己则专注于一个国际竞标。
“苏总，陆总又来了，说只要五分钟。
前台第三次打来电话。
我叹了口气“让他上来吧。
他风尘仆仆地走进来，西装上有明显的褶皱。
传闻说陆氏最近裁员三分之一，他亲自跑客户拉投资。
“我只有五分钟。
我直言。
他点点头，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盒子。
“三年前，我让你去挑选给沈茗的礼物，记得吗？
我微微皱眉。
那天的记忆依然刺痛，但早已不是撕心裂肺的疼。
“其实那天我也买了一个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