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那香烟缭绕，升腾起一股熟悉的的腥气，熏得我头晕目眩。
她听完我的哭诉，转过身，那张布满褶皱的脸上没有丝毫惊讶，反而像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傻孩子，那不是病。
她伸出干枯的手，抚摸着我的脸，语气温柔得让我头皮发麻。
“那是老祖宗在帮你调理修文的身子。
我愣住了，完全没听懂她的话。
“什么……老祖宗？
她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种狂热的虔诚。
“你身子干净，有灵气，是上好的‘药引’。
“老祖宗喜欢你，才会借修文的身子，来亲近你。
“药引？
“亲近？
我终于明白了。
我嫁的根本不是一个丈夫，而是一个需要我用生命去“喂养的怪物！
而昨晚那非人的暴行，在他们口中是来自“老祖宗的“亲近！
我就是被当作一味药物，被那个看不见的“老祖宗，借着沈修文的身体，一点点吸食，一点点榨干，直到彻底消亡！
4
从那天开始，我学会了“顺从。
婆婆端来那碗腥臭的补药，我便面无表情地一饮而尽。
婆婆对我极为满意“这就对了，清月。听话，才有福气。
我变得“懂事，主动打理家务。
甚至提出要去给“老祖宗上香，感谢它的“垂爱。
婆婆喜出望外，眼中是狂热的光，她抓着我的手，力道惊人“好孩子！你终于想通了！
几天的虔诚祈祷后，她终于对我放下戒心，允许我进入禁地——书房。
我以打扫为名，仔细搜寻。
终于，在那本厚重的《沈氏族录》下，我摸到了一块活动的木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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