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我主动认罚，降职降薪。
我还记得自己在医患调解室被死者家属揪着衣领拳打脚踢。
记得媒体报道里“庸医陈默的标题。
记得苏雨瑶事后塞给我一张卡，轻声说“委屈你了。
可到今天我才知道，原来这一切都是齐楠的错。
原来那些深夜里她抱着我掉的眼泪。
那些幸好有你的呢喃，全是为了让我心甘情愿替她的小男友擦屁股。
齐楠还在喋喋不休“姐姐你现在怪我？
要不是你说陈默的治疗方案太慢，让我快点搞出成绩，我怎么会去网上搜电击疗法？
“再说了，老头子本来就快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啪！
这次苏雨瑶的巴掌狠狠甩在齐楠脸上。
“我爸要是有事，我杀了你！
她又猛地转头看向我，扑过来抓着我的手腕，求我去救他爸。
我甩开她的手，站在原地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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