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打人是犯法的！
张国福惊恐地怒吼。
可明明是他先动的手，我只是正当防卫而已。
委屈地撇了撇嘴，我低下头思考。
张国福却又趁机冲过来。
我女朋友被他的行为惹怒，下手毫不留情，把人打得哇哇乱叫。
直到这时，看热闹的老头才惊慌失措拿出手机报警。
警察来时，我笑着跟他打招呼“刘警官，最近见面的频率有点高，实在不好意思。
他满脸苦笑，没好气地问张国福“你非要作死干什么？
“陆子航都被精神病院批准出院了，说明他已经没有了攻击倾向，也没有危害社会的倾向，你非要逼他动手有什么好处？
“就算打死你，他一个精神分裂患者也不用坐牢，你不知道吗？
“精神病？
我看见张国福眼中闪出惊恐，跟他义正言辞的解释。
“我不是精神病。
我只是有一个他们看不见的女朋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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