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我是造了什么孽，生出你这么个被外人当枪使的废物！
周明翰懵了。
婆婆却不再理他，一把抢过我手里的车钥匙。
“景舒，别等救护车了，来不及！
妈来开车，我们现在就送小雅去医院！
情况危急，我抱着濒死边缘的女儿，重重地点了点头。
我们冲下楼，婆婆用最快的速度发动了汽车。
车子驶入车流，在医院的方向疾驰。
车厢里，只有小雅痛苦的喘息声。
婆婆紧紧握着方向盘，忽然开口问我，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景舒，你……真的要离婚？
“你……真的想好了？
我看着怀里女儿青紫的小脸，心如死灰，艰难地点了下头。
“是，我想好了。
婆婆沉默了，似乎还想最后挣扎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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