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败类！
“封杀他！让他在这行混不下去！
更多的谩骂声响起。
我被猛地推倒在地毯上。
拳头、皮鞋、膝盖……雨点般砸落下来。
后背、肋骨、腹部……剧痛瞬间炸开。
“让你偷！让你狂！
“启明星栽培你，你他妈恩将仇报！
“垃圾！废物！滚出这个行业！
污言秽语伴随着拳脚，砸在我身上。
我蜷缩着，护住头脸，腥甜的味道在口腔里弥漫开，分不清是酒还是血。
视线一片模糊的红。
骨头似乎断了，每一次呼吸都是痛的。
他们打累了，骂够了。
我像一摊烂泥蜷在地上，狼狈不堪，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这时，一只锃亮的皮鞋停在我面前。
陈哲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在看一条肮脏的流浪狗。
“哎呀，你们这是干什么？他假惺惺地开口，“我们是文化人，是体面人！怎么能跟这种……不要脸的东西一般见识呢？
他弯下腰，伸出手，动作看似要搀扶我起来。
旁边的人立刻谄媚地附和
“陈教授说得对！别脏了您的手！
“就是，跟这种垃圾计较，掉价！
陈哲用力把我从地上半拖起来。
我眼前发黑，全靠他那只手支撑着才没再次倒下。
他凑近，贴着我耳边小声道
“沈屿，看到了吗？这就是跟我作对的下场。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跟我争？
“这只是个开始。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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