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是为了维护我们俩的关系，不然她知道了会哭闹疑神疑鬼的。
毕竟我不过是晚回家一点，又没做什么出格的事。
同行好几人可是搂着姑娘彻夜未归，我走时还夸我可真是个好男人。
好男人么?我自然是当得起的。
毕竟我只是去笙歌解乏、过过眼瘾，从未做过对不起元念的事。
但很快，萍娘闯进了我的世界。
2
她简直是个翻版的元念。
见到她时，她正被两三个醉酒的登徒子纠缠。
一如当年孤身一人被欺负的元念般无助而又坚韧，像一朵风雨吹不倒的小花。
如当年替元念出头一般，我为她解了围。
我知晓了她父母双亡，孤苦伶仃一人在世。
这身世竟要比元念还要凄苦，至少元念还有个疯娘。
我还知道了她本不愿来这舞场，但为生计不得已而为之。
知道了她最喜爱的吃食，最常用的脂粉味道。
以及她的胸口有两颗红痣。
我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元念却仍旧熬着双眼痴痴地等着我。
有时候明明能控制醉意，但我却恶趣突发吐作一地，甚至故意将秽物蹭上元念的衣裳。
看着她深夜忙前忙后的身影，我佯装睡意感叹。
贤妻啊，元念果真爱我，世人常说伉俪情深便是如此。
但可惜少了一些乐趣，太过于平淡。
平淡外的新鲜与刺激，便是舞场和萍娘带给我的。
我为她置了一处屋宅，方便我们纵情声色。
她可高兴坏了，一口一个亲爱的吻上我的脸颊。
大抵是和那些洋人学的，她可真有意思。
可花费了太多银两，我与元念的家中开始吃紧。
首当停掉的，当然是她那个疯娘的治疗费。
毕竟人已经疯了这么多年，怎么医都医不好，再继续不是浪费银子嘛。
念念，最近生意不景气，我也想继续给娘治病，可我没有办法呀
我无能啊答应了你医好娘的疯病，可我却没能办到。
说完我捶胸顿足，装作一副痛恨自己的模样。
许是我天天早出晚归，让元念以为我真在忙于生意应酬。
亦或许是我的演技和借口太好。
元念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走开了。
过了几日，她竟偷偷地做起了针线活。
我睡了几觉醒来，还看见她在那熬红了眼绣花。
绣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