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碎石头的声音里，我听见傅知远压抑的嘶吼。
陆则衍把我安排在他名下的公寓，离医院很近。
护士每天来换药，看着我腹部的伤口直叹气“好好的孩子……我摸着空荡荡的小腹，没说话。
第七天，傅知远找上门来。
他瘦了很多，眼下有浓重的青黑，手里捧着一个保温桶。
“有仪，我给你炖了汤。
他的声音沙哑。
“宋曦和她妈已经被我赶出去了，石雕的事……对不起。
我靠在门边，没让他进来“还有事吗？
“我查过了，你妈确实有哮喘，病历是宋曦找人换的。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沓照片，“这是她和伪造病历的医生交易的证据，我已经报警了。
照片上，宋曦塞给医生一个厚厚的信封。
“与我无关。
我关上门，却被他用手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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