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别怕，姐姐在呢。
指腹滑过妹妹肩膀突起的骨头，仿佛一颗巨石狠狠砸在了心口。
民间有句俗语，小产不如大产。
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妹妹一个人承受了足足二十次的流产。
期间没有人给她手术费、营养费，也没有人照顾她，陪伴她。
是她一个人靠着毅力一次又一次地坚持了下来。
难怪上大学后她便越来越瘦。
我还天真地以为是她爱美减肥。
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心脏撕裂的疼痛传遍四肢百骸。
我握紧拳头，发誓一定要查出真相！
还妹妹一个清白！
绝不让她再遭受这无妄的苦楚！
3
我再次为妹妹预约了流产手术。
医生看着妹妹颇为震惊
“你不是两个月前才做过手术吗？怎么又来？
妹妹红着脸，难堪地低下头去。
我把病历推了过去，语气有点僵硬
“事发突然，麻烦您开个缴费单。
医生叹了口气，语气软了下来
“我不是责怪，就是……你看你这子宫内膜只有0.5毫米，再做流产的话不仅手术风险大，而且可能这辈子都怀不了孩子了。
我听懂了医生的潜台词，有些犹豫。
虽然这孩子来路不明不好留下，但妹妹的身体健康更为重要。
我看向妹妹，试探道“要不生下来，对外就说是我的孩子？
妹妹果断地拒绝了我的提议“不，姐姐，我已经这样了，不能再连累你。
她转头，坚定地看向医生“我做，大不了摘除子宫，这辈子不生孩子！
我紧紧回握住妹妹的手“那就做吧，我尊重你的意愿。
手术室外，我和妹妹坐在椅子上等待叫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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