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说完，我接过苏晴递过来的文件袋。
指尖触到纸张的粗糙边缘时，心里那点残存的犹豫彻底碎成了渣。
我抽出里面的打印纸，最上面是傅琛和林晓萌的聊天记录，那些不堪入目的调情文字被加粗标红。
哥哥的手真巧，挤奶的时候都这么有力等下次教你怎么给我 “挤奶 呀之类的字眼，在阳光下刺眼得像烧红的烙铁。
下面压着的监控截图更是让现场倒抽冷气。
傅琛伏在林晓萌身上的画面被拍得清清楚楚，他手背上的红痣正压在林晓萌锁骨处的项链上，而那条镶嵌碎钻的牛奶瓶项链，此刻正别在林晓萌的制服领口，吊坠随着她的急促呼吸轻轻晃动，与照片里的位置分毫不差。
“我倒想问问，傅琛， 我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遍整个牧场，带着金属般的冷硬，“你认养的到底是牛还是人？
直播现场的喧嚣骤然凝固，数百道目光像聚光灯般砸在我手中的证据上。
前排的牧民们伸长脖子，有人掏出手机拍照，闪光灯在人群中此起彼伏。
傅琛的西装领口在慌乱中被扯得歪向一边，他冲过来抢照片的动作带着失控的颤抖，袖口的纽扣崩飞出去，落在草地上滚了几圈“沈沐颜你住手！
这些都是合成的！
你这个疯子！
“合成？
我举起其中一张特写，照片的时间戳清晰地显示着上周三下午三点，“那傅先生不妨解释下，那天你本该在公司开董事会，却出现在牧场宿舍，是给哪头‘奶牛’挤奶？
人群里爆发出轰然大笑，有人吹起口哨，还有人朝着傅琛的方向比出鄙夷的手势。
林晓萌突然尖叫着扑过来，指甲像淬了毒的钩子般抓向我的脸“你这个贱人！
是你自己得不到琛哥哥的爱，才故意陷害我们！
她的发梢扫过我的脸颊，带着一股廉价奶精混合劣质香水的味道，令人作呕。
苏晴眼疾手快地把我拽到身后，抬手就给了林晓萌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在空旷的牧场格外响亮，林晓萌被打得偏过头，嘴角立刻沁出了血丝“嘴巴放干净点！
谁勾引谁，这些照片还不够说明问题？
傅琛见状竟一把推开苏晴，苏晴踉跄着撞到后面的摄像机，机器发出刺耳的嗡鸣。
他将林晓萌紧紧搂在怀里，胸膛剧烈起伏，怒吼声震得话筒都在颤“沈沐颜！
你非要毁了我才甘心吗？
就因为我没陪你去医院？
可那是意外！
我跟晓萌只是……只是什么？
我从文件袋里抽出一叠银行流水，甩在他脸上。
纸张散落一地，像无数只白色的蝴蝶。
“只是每个月给她转五万块饲料钱？
只是陪她去买那条我过敏的银项链？
还是只是在我流产那天，给她买了束向日葵庆祝新生命？
最上面那张流水单上，一笔备注 “买小牛吊坠 的转账记录格外刺眼，时间正是他说 “在牧场照顾难产奶牛 的那天。
傅琛的脸瞬间血色尽失，他张着嘴却说不出一个字，喉结像被卡住的鱼般上下滚动，眼里的慌乱几乎要溢出来。
这时牧场老兽医突然挤到台前，他举着老花镜看了半天照片，突然举着手机喊道“我有证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