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我有些恼羞成怒地抬头， “沈聿白！
这是我的选择！
我有权利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
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眼里只有手术台和论文！
他眼神复杂，带着失望、担忧、痛惜。
沉默许久，长长叹气， “好。
你的选择。
只是时宜，记住，靠山山倒，靠人人跑。
握在手里的本事，才是底气。
希望…你不会后悔。
之后的五年，我们成最熟悉的陌生人。
医院走廊擦肩，他冷静自持光芒渐盛，我是后勤部温顺平庸的顾时宜。
他再未越界，只是偶尔，我能捕捉到他目光掠过我时，那转瞬即逝的、沉静如深潭般的复杂情绪。
邮件正文简洁，只有一行字 资料供参考。
附件三有你五年前关于PVS患者意识评估的综述，核心观点与近期DBS进展高度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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