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王总，很高兴认识您！“
王总愣了一下，缓缓放下手中的笔。
他身体微微前倾，伸出手与林小满短暂地碰了一下手指。
动作僵硬而仓促，像是完成某种不得不做的社交程序。
林小满似乎没有察觉到异样，笑容灿烂地说
“王总看上去好温暖啊！“
我急忙打断她“林小满。“
王总合上文件夹，抬眼看我
“江总，这次方案我比较满意，但……“他指节轻叩桌面，“
你事先没提过会带实习生来。“
我喉头微动，还未开口，林小满已经抢上前
“王总，是陆总非要带我来见见世面的！“
她声音清亮，带着天真的理所当然，
“陆总说我年轻要多学习，就带我来了！“
王总手指叩桌的节奏顿住，目光在我和林小满之间扫过。
“原来如此。“
王总唇角扯出个标准弧度的笑，却没半分温度。
他伸手朝林小满的方向扬了扬，像赶苍蝇似的敷衍，
“既然是陆总特意带来的……“
“那就坐着一起听听吧。“
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目光重新落回方案书上，指尖在桌沿敲出规律的轻响。
林小满立刻坐直身子，双眼发亮
“王总，我超爱喝我们楼下那家奶茶店的芋泥波波！“
我按住太阳穴，看着她从帆布包里抽出手机
“王总您看这个新品测评，珍珠都是现熬的……“
“林小满。“我压低声音，“王总在谈正事。“
“哎呀江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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