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周围的灾民没人说话，之前被秦小雅欺负过的几个孩子，甚至悄悄露出解气的表情。
那个被罐头砸头的老人叹了口气“早就该治治这无法无天的丫头了。
秦小雅躺在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看着可可的眼神从嚣张变成了真正的害怕。
可可收回脚，虽然还在发抖，却挺了挺小胸脯。
“爸爸，我不怕她了。
可可抬头看我，眼里闪着光。
“对，不用怕。
我把她重新抱起来，看向被警卫员押着的周妍，“看到了吗？
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也是我教出来的女儿。
一个只会撒野欺负人，一个知道有仇必报。
周妍看着红肿着脸的秦小雅，又看看眼神坚定的可可，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眼泪混合着绝望滚落下来。
我抱着可可走向医疗直升机，留下身后秦小雅的哭喊和秦衍的咒骂。
这些声音很快被风吹散，就像他们这些人，很快会被彻底清理出这片土地。
夜幕降临时，安置点的临时食堂飘出饭菜香。
灾民们排着队领热粥和馒头，每个人脸上都有了暖意。
角落的空地上，周妍、秦衍和秦小雅缩在一起，面前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凭什么不给我们饭吃？
秦衍对着巡逻的警卫员吼道，“我要投诉！
你们这是虐待！
警卫员冷冷瞥他一眼“楚总队有令，挪用物资的人不配吃救灾粮。
想吃东西，自己找野菜去。
秦小雅饿得直哭，拽着周妍的衣角撒娇“妈妈我饿，我要吃馒头，要吃罐头！
周妍烦躁地甩开她的手“哭什么哭！
现在知道饿了？
早干什么去了！
她看着别人碗里的热粥，眼里全是嫉妒和不甘，“要不是你非要往楚可可脸上撒尿，要不是你拿罐头砸人，我们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
秦衍立刻帮腔“就是！
都怪你这个惹祸精！
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到处惹事！
秦小雅被两人骂懵了，随即放声大哭“是你们说我想要什么都能给我的！
是妈妈说楚可可死了也没人管的！
现在怪我了？
“你还敢顶嘴！
周妍气得发抖，伸手就揪住秦小雅的头发，狠狠往地上按，“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贱种！
要不是你，我还是后勤队长，怎么会被撤职！
秦小雅疼得尖叫，手脚并用地挣扎“你放开我！
坏妈妈！
我要爸爸！
秦衍想拉开周妍，却被她一把推开“你也不是好东西！
要不是你天天缠着我，要这要那，我怎么会挪用物资？
现在好了，什么都没了！
“周妍你胡说八道什么！
秦衍怒道，“当初是谁说楚峰就是个傻子，他的钱不花白不花？
是谁主动勾搭我的？
现在倒怪起我来了！
“你闭嘴！
周妍像疯了一样扑向秦衍，抓着他的脸就咬，“都是你害的！
我要杀了你！
秦衍也红了眼，反手就把周妍推倒在地，抬脚就要踹。
周围的灾民都围过来看热闹，没人上前劝架。
之前被秦小雅砸过的老人啐了一口“真是活该，狗咬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