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他们开始用惊恐的眼神看向我，喊道“疯了疯了，真是疯了！
看着他们仓皇逃窜时狼狈的样子，我抖动着肩膀狂笑起来。
对，我是疯了。
从戚闯带着那对恶魔出现在我人生最美好的场合上的时候，我已经疯了！
4
我病倒了。
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养父母向年幼的我露出凶狠的獠牙，他们狠狠拽住我的头发，厮打着我。
边打边骂我小畜牲，说我浪费他们家的饭。
让我跪在地上学狗叫，和狗一起吃饭。
睡狗窝。
将我吊在树上鞭打。
带着倒刺的长鞭一下又一下扎进肌肤。
我哭着求饶，他们不为所动。
我从梦中惊醒，眼角还挂着泪痕。
医生告诉我，是路过的人看到晕倒了，帮我叫了救护车。
下午，我办出院时，顾晗暄给我打了电话。
我刚接起，她便问，“你在哪？
“医院。
我扯了扯嘴角。
她声线紧绷，“陈羽，别再闹了，你以为你装病我会心疼吗？
“你现在赶紧过来发布会道歉，道完歉就啥事都没有。
没有奢望她会心疼我，只是心脏不可抑制地刺痛了下。
我淡淡开口，“不道。
“开个口就这么难吗？难道你想被起诉吗？
“随便。
我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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