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言言，你怎么了？
我想回答，却发不出声音。
视线最后定格在裙子那片不断扩大的血迹上，然后世界陷入黑暗。
彻底失去意识前，似乎扑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2
醒来时，消毒水的气味刺得我鼻子发酸。
林悦红着眼睛守在床边。
“你吓死我了！医生说你是宫血崩漏，再晚送来一会儿就危险了！
“幸好有好心人送你来医院
我抿了抿唇，嗓音嘶哑。
“那个好心人呢？
林悦摇了摇头。
“等我来得时候，他刚刚好走了。
医生进来，脸色凝重。
“温小姐，你的子宫壁因为上次流产损伤严重，这次大出血我们又做了清宫手术。
他顿了顿，似乎有些不忍。
“你以后恐怕很难再怀孕了。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砸在我心上。
我下意识摸向平坦的小腹，那里曾经孕育过一个小生命。
林悦哭着骂陈妄不得好死，我却反常地平静。
平静到，我自己都觉得不对劲。
只是当护士来换药时，我看见自己手腕上还戴着陈妄送的情侣手链。
我发疯似的把它扯下来，链子断开时在皮肤上勒出一道血痕。
盯着手腕上那道渗血的勒痕，眼泪大滴大滴地坠落。
苦涩而浓烈。
“言言。
林悦心疼地握住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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