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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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车七拐八拐，最终停在了一片……墓地？
3.
我惊愕地看着乔书意轻巧地跳下车，步履轻盈，哪有半点化疗后虚弱的样子？
我像是着了魔一般，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沿着熟悉的青石板路，来到了那片安静的角落。
“阿衍，你说我是不是很傻，明明知道只是把他当成你的替身，却还是像飞蛾扑火一样，怀了他的孩子，甚至现在得了白血病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的声音哽咽，带着浓浓的悲伤和绝望。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几乎无法呼吸。
“阿衍，他直接带我去打了胎……乔书意自嘲地笑了笑。
乔书意的声音还在继续，断断续续的，像是在哭诉，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她今天穿着一袭洁白的婚纱，长长的裙摆铺满了整个墓碑，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却掩盖不住她眼中的悲伤和绝望。
“阿衍，你看，我今天漂亮吗？这是我们当初在商场里看到的那件婚纱，你说等我毕业了就娶我，还说要带我去……
乔书意的声音哽咽，断断续续地说着，像是在回忆着什么美好的事情，却又被现实狠狠地撕碎。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攥紧，疼得几乎无法呼吸。
“阿衍，今天是我们定好的纪念日，你说过，每年的这一天，你都会在这里等我……
乔书意说着，从包里拿出一束鲜红的玫瑰，轻轻地放在墓碑前。
然后，缓缓地弯下腰，在墓碑上印下了一个轻柔的吻。
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击了一下，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和屈辱涌上心头。
乔书意的声音越来越小，最终变成了压抑的哭泣声。
我看着她，看着她眼角的泪，听着她字字诛心的控诉，脑海里却突然浮现出一个模糊的身影。
他叫顾衍，是乔书意高中时的学长，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