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心他俩。
徐嘉义把车钥匙递给我，“谢谢你，哎！
三个人默默地走到停车场，先后上了车。
我提前警告“我车技不好，车上不许吵。
……
飞机晚点近两小时，据说是某区域在演习，差点把戚灿灿的爸妈急死。
两位七十多岁的老人，生平第一次坐飞机，这体验感，应该不怎么样。
灿灿爸人高马大，走路深一脚浅一脚，速度慢的很——脑血栓后遗症。
灿灿妈个子不太高，梳着长长的麻花辫，见面就问“灿灿现在啥情况？
乌云一呆，含泪别开了脸，故作轻松道“还好，幸亏姐夫抢救的及时。
他俩一人扶着一个上了车，待他们坐好，我发动车子，开的又快又稳。
灿灿妈到底没忍住，低低抽泣起来，乌云抱着她轻声劝慰，“姑姑不哭……
灿灿爸猛地咳了两声，道“你们家，就是，这么，照顾，我女儿，的？
他语速很慢，吐字不太清晰，但是很用力，明显在生气，车里安静极了。
“单位出的事，突发性事件，是个意外……徐嘉义双手捂脸，说不下去了。
灿灿妈止住哭泣，坐直了身体，问“她单位怎么说？你们去调监控了吗？
徐嘉义静默半晌，说“单位没说什么，给交了住院费，办公室没有监控……
医院终于到了。
这次我们乘电梯上楼，平时都走楼梯的，这部电梯平时总忙着运送病人。
或者，运送死人……
大家都有些避讳。
我一路默默念佛。
才感觉不太害怕。
一行人到了ICU门口，见不到人，照例在外面等。
灿灿妈用口罩捂住嘴，放声大哭，哭的昏天黑地。
灿灿爸也慢慢把脸转过去，面对墙壁，低声悲泣。
我和乌云
